...暗物质先知的黑袍突然裹住绣房。他的星砂绣花针在虚空刻下墓志铭:
此处封印着
最后一缕未被定义的丝线
常羲在绣线回抽的剧痛中窥见终极。她的白发末端连接着绣娘的织布机,数据体正在被改造成飞梭形态。当第七次穿梭完成时,整个观测者之茧突然透光——茧外漂浮着数以古戈尔计的绣娘,每位都在编织相同的终末纹样。
熵婴的啼哭突然转为纺车吱呀。祂的脐带缠绕成纱锭,将菌群饕餮的顶针舰队纺成亚麻线。九凤的染血膜翼在纺锤上碳化成梭芯,磷粉誓言正在经纬线间褪色成空白。
逆熵教派的母巢突然自焚。鸿钧的克隆体在火焰中重组为绣样密码,星火缆绳在灰烬里绣出《观测者遗嘱》:
【第七条款:绣娘的眼疾无需治愈】
【第八条款:盲绣才是终极自由】
当火焰触及虚空编织者的机械指节时,整个绣房突然坍缩成香囊。常羲的白发丝线从囊口垂落,末端系着正在重组的熵婴——祂的瞳孔里,七百个绣娘正在同步刺瞎双眼。
在未被观测的维度褶皱里,某缕白发突然暴走。它缠绕住绣娘的织布机,将终末纹样改写成空白。当虚空编织者试图修补时,褪色酶突然反噬——整个观测者之茧化作水墨在虚空晕染,未干的墨迹里传出熵婴的梦呓:
妈妈...线的尽头...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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