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每六十来人一组,盖一间十人的大通铺房舍,就用木料的。擅长工科的负责盖,法科的负责测量计算,兵科的负责材料斧锯,礼科的出了人去伙房帮厨,剩下的帮着打杂,端茶递水运送小料,查缺补漏,一会儿的时间倒是繁忙有序了起来。
看到如此景象后的屯将们,纷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到底是文化人啊,一群人精中的人精。”
“妈的老子当年和队友睡了三晚上的大地,淋了一夜的大雨,才想明白怎么回事,这就是差距啊!”
“把组织者的名字都记上,回头要向郡守大人汇报加分的。他们耽搁了小半天,一会咱们也去帮忙吧!毕竟都是栋梁,让他们露天睡觉,也不是咱萧家军的作风啊!”
“就是,将来咱也能吹嘘一番,潘阳有一批的官爷,是咱们带过的!不能让军中别的家伙看了咱们的笑话!提醒那些礼科的人,分出些人去寻稻草,难道他们不嫌晚上睡木楞子做的大通铺,身上膈应疼的慌吗?”
“哎我说,晚上撤咱们谁的帐啊?”
“还用说嘛?抓阄啊!”“抓阄就抓,谁怕谁啊!”
“我靠,大意了,快让那些家伙先刨坑挖地基,拉石块,这事最费功夫!木舍也得挖,不然将军明天会让重新盖,那就惨了!”
就算有屯长的指挥和什长们的帮助,地基还是耗费了两个多时辰,好在晚上掌灯不久,众人们还是给五个木舍上了顶棚,五十人没有睡露天,大家心中还是很高兴的。
第三天,门生们没用屯长喊着起床,都早早的起来跑了圈,又有组织的去了河边扛运了木料,帮厨的人弄好了饭食。徐北川将军来用早饭的时候,点了点头:“呦呵!不错,都挺识相,不愧是文化人啊!看在有人作弊帮你们弄地基的份上,那就每日再加一座木舍的任务吧!”
众人心中有气,想要抗议,可还是忍了下去。
徐北川将军笑着说:“不错,知道敢怒不敢言的滋味了,宰相肚里能撑船嘛!可军令就是军令,军中无戏言!你们都是饭桶吗?郡守大人连续的日夜为你们批阅试卷,你们也能睡的香?军中不缺火把,晚上轮番熬夜也要干!哼!让大人们吃苦,你们就也要吃苦!”
必须的,必须的要让徐大将军心中觉得平衡和痛快了才行,要不然是没好日子舒坦日子过了。以至于有些日后跟着徐将军的官吏心里留下了阴影。
这六夜五天把三百来的门生给折磨的,盖完了木舍,又强行弄了桌椅,加固了墙院,平整了院落,就连茅厕都要弄得好好的。还好郡学的学堂足够,不然可能连学堂都要盖。
把一众未来的官老爷累的,手指头都不愿意动,眼皮子想用棍子支上才好,就在众人马上要崩溃的时候,地狱般的日子总算熬出了头,只有半个时辰洗漱更衣的时间,他们将要列队等待放榜!
即将从封闭的郡学内院打开门出来的时候,祖暅强打着精神问道:“你何必这么认真呢?简道人和法明师傅倒是没什么,当做是闭关修炼了,但你却把我和程大人,还有一众批阅官害惨了!这五六天不让出不让进的,真是闷死个人了!”
萧文君也是强挺着:“人不狠站不稳啊,慈不掌兵!不逐一的批阅过,我哪知道这里有没有管仲乐毅,要想当伯乐,自然要观察千里马陪着累一阵子才好!诸位受累了!文君赔罪!”
等到萧文君回到了自己的郡守府内以后,妍儿和馨儿也是把他嫌弃的不得了,埋怨起萧文君浑身臭死了,何必弄得疲惫不堪,还带着好几位官人圈在院子里好几天。
萧文君匆匆致歉,没等多说几句话语,就洗漱了一番一觉睡了个通透。等到醒来时,两个娇妻竟然都在床前陪着,不由得心生暖意。
“都说了让你们自去休息便可以了,何必陪着我这个一觉不知睡多久的人呢?”
“我和馨儿妹妹还等着问你,诸多才俊是哪个得了头筹呢,看你实在太乏累,只能等你醒来才好询问询问。这人才已然选拔了出来,下步咱们还有什么打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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