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锈味。
那抹薄荷绿围巾的残影,分明与昨夜暗网监控里闪现的IP地址重合。
“王总监躲在这儿演苦情戏?”赵董事的鳄鱼皮手套擦过我耳垂,雪茄灰簌簌落进香槟塔,“听说你连法务部的咖啡机都装了监控?”
全息投影在视网膜重新加载的刹那,我听见港口起重机倒塌的轰鸣从监听器传来。
竞争对手的标志在脑内沙盘炸成烟花,二十七个红点此刻正沿着期货曲线爬向爆仓临界值。
“您三年前收购的医疗器械厂,上周刚通过欧盟CE认证。”我将加密日志投射到香槟气泡上,纳米机器人正在酒液里拼出股权转让协议,“不如猜猜看,当黑海泊位开始转运防疫物资,您藏在开曼群岛的账户能撑过几轮做空?”
水晶吊灯突然剧烈晃动,落地窗外传来直升机桨叶的嘶吼。
我摸到西装内衬的微型爆破装置,那是今晨更衣室里某人塞进来的“定情信物”。
当赵董事的虹膜倒映出我扣动保险栓的动作,整层楼的智能玻璃突然切换成防弹模式。
“王小姐比我想象的贪心。”沙哑的电子合成音从盆栽里传出,竞争对手的商标在龟背竹叶脉上流动,“你猜汪总看到地下车库的监控,会不会心疼那辆定制幻影?”
我旋开鎏金钢笔的笔帽,墨水流淌成港口布防图。
当林棠给的密码破译出第17处暗桩,电梯井突然传来钢索崩断的锐响。
应急灯红光里,我数着监听器传来的心跳频率——那与林棠今早拥抱我时的震颤,误差不超过0.03秒。
“十分钟后召开临时股东会。”汪霖的雪松香掠过鼻尖,他扯断的领带正缠住我开裂的虎口,“王总监的眼泪要是能变现,集团股价倒还能抢救。”
我反手将带血的婚戒按进他掌心,纳米芯片在接触到皮肤温度刹那,将暗桩坐标烙进他腕表。
当他瞳孔里炸开我埋了三年的暗线,落地窗外突然升起十二架满载的货运无人机,机翼上汪氏集团的标志正在暴雨中淬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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