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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捧着账本弯腰：日本领事馆要的二十个雏儿还没凑齐，圣玛利亚女校那边...
突然响起的犬吠打断对话。秦昊闪身躲进耳房，看见五个麻袋正往地下室运。他尾随到地窖口，听见女孩呜咽声：求求你们，我爹在警察厅...
寒光乍现。秦昊的文明杖架住劈来的砍刀，抬脚踹翻袭击者。油灯照亮对方的脸——功德碑前假死的巡警王老五，额角还留着马车撞击的疤。
枪声震碎地窖寂静。秦昊肩头一热，反手用文明杖击碎对方喉结。麻袋里滚出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校服胸口别着圣玛利亚徽章，手里攥着烧焦的照片——正是刘阿四裤脚藏的那张。
先生小心！少女突然尖叫。秦昊偏头躲过飞斧，斧刃劈进砖墙三寸深。更多打手从楼梯涌下，他扯过麻袋罩住少女，撞开气窗跃入荷花池。
公馆警铃大作。小林驾着泔水马车冲开后门，秦昊把少女塞进馊水桶时摸到她颈后针孔——与冷香玉尸体上的如出一辙。
去教会医院！秦昊扯下领带扎紧伤口，这丫头中了汞毒。
马车拐进暗巷时，前方突然亮起车灯。杜会长的老爷车横在路中央，车窗探出黑洞洞的枪口。小林猛拉缰绳，惊马撞塌杂货铺门板，货架上的煤油灯倾覆而下。
火舌舔舐篷布时，秦昊拖着少女滚下马车。热浪中，他看见杜公馆管家在对面楼顶比划手势——三长两短，正是青帮清理门户的暗号。
少女突然挣扎着指向火场：照片...照片背面...她剧烈咳嗽，吐出带金砂的血沫，货船...新铭轮...
消防队的警笛由远及近。秦昊望着冲天火光，捏紧口袋里烧焦的船票残角——新铭二字依稀可辨，起航日期正是今夜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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