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自发组成的二百多敢死队,就那么杨着脸,在萧瑟秋风中,在顾君恩的面前骄傲的走过,走到了曹猛的面前:“将军,兄弟们自愿组成敢死队,请将军下令,我们不死不休。”
二百兄弟一起高举武器大吼:“不死不休。”
曹猛激动的大声喊好,然后走到顾君恩的面前:“副军师,我的兵怎么样?还需要李远那毛孩子替换吗?”
顾君恩一见自己的激将法成功了,当时点头:“你的兵,果然是最勇敢的。但,勇敢可不是鲁莽。敢死队是敢死,可不是去白白送死。”
曹猛没被这样的夸奖冲昏头脑,他听出了副军师话里有话,于是询问:“那副军师准备怎么安排,我听你的。”
顾君恩就指着山岭上的敌人:“阻挡我们最大的威胁,就是那榆木喷。但榆木喷射程近,装填速度慢,石子的杀伤威力小,只要我们抓住他们的这个弱点,我们就能突破。”
曹猛的眼睛就一亮:“先生有什么好办法克制?”
“将咱们的藤牌20面捆在一起,成为一堵腾牌的墙,外面再罩上打湿的棉被,然后三十兄弟在后面顶住前进。这样一来,即便是顶在榆木喷的炮口,也不能对我们的将士具有有效的杀伤。那岂不就破了吗?”
曹猛愣了一下,仔细的思索了一番之后,当时懊悔的一拍大腿:“我这个莽汉,怎么早就没想到这个办法呢?只是一味的猛攻,让两百多的兄弟战死在山坡上,我的罪过啊。”
顾君恩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懊悔,不要自责。作为一个将军,手握着几千兄弟的性命生死,就要时刻着保持冷静清醒。战斗不是死打硬拼,要多动脑子,多想办法。争取用最少的伤亡,取得最大的胜利。这才是将军要做的。”
曹猛心悦诚服地给顾君恩施礼:“多谢副军师教诲,下次我一定按照先生的教导去做。”
二十面藤牌被连接在了一起,成了一面藤牌的墙,然后在上面蒙上了厚厚的棉被。
为了避免抵近的时候,被那炽热的石子引燃,将士们在上面还泼上了冷水。
结果这个无心之举,更增加了这个盾墙的防御能力。
现在别说石子,就算是铁子也不能穿透了。
十面这样的盾墙,转眼间就捆扎完毕。
曹猛猛地抽出战刀,对已经严阵以待的敢死队大呼一声:“兄弟们冲。不拿下山岭绝不收兵。”
两百敢死队的兄弟呐喊一声,顶着盾墙再次向山顶发起了冲锋。
顾君恩立刻下令:“长弓手,跟在盾墙之后,抵近射击。”
长弓手立刻尾随在盾墙之后,靠着前面兄弟的掩护,快速的接近敌人的防线。
站在山顶督战的王世贞,猛然看到了这种怪模怪样的盾墙逼近,当时就感觉到大事不妙,声嘶力竭的下令:“加大装填药量,给我轰。”
乡勇们本来就没有经过装填大炮的训练,也不知道药量多少,一个个都怕火药装的过多炸膛,让这杀敌的榆木喷,成为自己自杀的神器。
为此有许多榆木喷发射出去的石子,就有气无力的打出不到十丈远,就散落在地了。
所以其实榆木喷在战争中的作用,吓唬敌人比杀伤敌人的效果更好。
不管多么勇敢的人,面对黑洞洞的炮口,终究会胆怯的。
但这一次,敌人却改变了战法,推出了那巨大的盾墙,不说他到底能不能防住榆木喷的打击,就是在后面的兄弟,看不到敌人那黑洞洞的炮口,在心理上,就压力顿减,勇气倍增。所以推动前进的速度更快。
王世贞知道这是关键时候,所以才不顾炸膛的危险,命令那些乡勇加大装药量,一定要将他们阻挡在远处,一定要炸毁这些让人看着恐怖的盾墙。
在屠刀的威逼之下,乡勇们战战兢兢的装填。王世贞看到还是装的那么少,就直接把大刀压在了装填手的脖子上:“加量,给我加量。”
在威逼之下,装填手只得增加药量。
十几门榆木喷装填完毕,敌人的盾墙就已经进入了10丈远的距离。
王世贞血红着眼睛大吼:“开炮——”
乡勇们就用火把点燃了引信,首先听到的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一个装填过量的榆木喷轰然炸膛,将他周围的乡勇,炸的惨叫哀嚎一地。
但还是有没有炸堂的榆木喷,吐出了火舌。
如冰雹暴雨一般的石子,打着了那些盾墙上。
盾墙后的敢死队听到炮声,一起呐喊:“顶住,顶住。”将他们的肩膀,死死的扛住盾墙。
只是转瞬之间,一阵噼噼啪啪的乱响,这面盾墙似乎被谁猛的一推,有的盾墙顶住了,有两面盾墙被击中之后,后面的敢死队没有顶住,被推翻在地。
没被推翻的盾墙后面,爆发了一阵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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