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逼近,每一声仿佛都敲击在他的心脏上,如同死神的召唤。周围的烛光也随之逐渐黯淡,仿佛光明正在被一股无形的黑暗吞噬。
每当那人靠近一步,空气中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家晋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心跳便猛然加快,仿佛胸腔内有一面鼓,随着那步伐的逼近,不断敲击着他心脏最脆弱的部分。他的呼吸越发艰难,那压迫感宛如一座无形的山,无情地压在他脆弱的肩膀上。
「这是谁?竟敢如此大胆无视皇权!」家晋心中惊恐未定,恶寒从脚底窜升,甚至让他一度忘记了自己身为皇帝的尊严。
那人的步伐越来越近,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死亡的阴影,之前外面传来的太监和宫女的惨叫声也逐渐消失了。房间里,唯有那刺耳的笑声,仿佛吞噬了一切声音,只剩下恐惧无声蔓延。
家晋额头冒出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他紧咬着牙,声音因惊惧而颤抖地说:「外面的太监宫女……都被他……杀了吗?」
常福站在他面前,张开双手挡住皇帝,眼中充满了决然之色,他仍然坚定地说:「陛下!别怕,奴才在这里!奴才会用生命保护您!」
「真是忠心耿耿的一条狗啊。」那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嘲弄和戏谑的语气,像是一把利剑刺入了家晋的尊严。他的语气让家晋浑身一震,额头上的冷汗更是像小河一般流下,之后又像刀锋一样冷酷地再说:「今日不杀你,说不定以后还有些用处。」
家晋内心的恐惧迅速被绝望吞噬,然而在那一刻,他脑海中闪过了雨阳的面容。他的拳头紧握,身体不再颤抖,反而变得坚定起来。
呼吸急促,家晋感觉自己就像陷入了无尽的深渊,心跳得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他推开了常福,目光变得坚定,他说:「我不能死……绝对不能……我还要找到雨阳!」
这股决心如一股暖流,在他体内迅速扩散开来。他不再颤抖,身体也逐渐恢复了力量,浑身紧绷,如一张拉满的弓。他迅速摆出泰拳的战斗姿态,双拳高举与肩平行,双腿微曲,准备应战。
随着沉重的脚步声,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寒风涌入,蜡烛的火光瞬间变得微弱闪烁。那人终于出现在门口,他的身形被阴影包裹,只能隐约看见一张冷酷而熟悉的脸。
家晋的眼神变得警觉,这人似曾相识,却无法立刻想起。「他是谁?」家晋在心里暗自思索。
那男人露出一丝讥笑,眼中闪着不屑的光芒,他说:「怎么样?陛下,这身架势是跟哪位宫女学的吗?看起来倒是……」
他话音未落,家晋猛地出拳,直击男人的胸口,这一拳凝聚了他全部的力量,泰拳的训练让他相信这一击足以让对方重伤。然而,拳头打上去的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像是打了空气一样。
男人的身形纹丝不动,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带着嘲弄的笑容:「就这点力气?」男人伸出左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掐住家晋的喉咙,将他整个人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
家晋挣扎着,双手用力掰开男人的手腕,却发现越是反抗,掐住喉咙的力量越大。呼吸越发困难,胸腔中的空气逐渐被抽离,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四周的烛光仿佛也在他眼前渐渐暗淡下去。
「陛下!」常福见状惊恐地大叫,他拼命扑向男人,想要救下家晋。
男人轻蔑地冷笑一声,右手一挥,将常福像布偶一样重重地抛向床边,撞得床架剧烈摇晃。常福痛苦地摔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身体动弹不得。
「再吵,连你也杀了。」男人语气冰冷,目光像是钢线紧绷地扫过常福的身体,让人无处可逃。
家晋努力撑开逐渐模糊的眼睛,这时,他终于看清楚了男人的容貌——那是早朝上的一位老官员,白眼珠大,黑眼珠小,那双如利刃般锐利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他,散发出一股无法抗拒的压迫感,像一只猛禽在审视他的猎物。
家晋的呼吸急促而凌乱,寝室内的空气仿佛变得更加沉重,每吸一口气,似乎都在吞噬他最后的生命力。
墙上的烛火微微颤动,投射出长长的阴影,仿佛那些阴影正悄然靠近,准备将他吞没。寒冷的风从窗隙中窜进来,锋利如刀割,让他汗水湿透的衣衫更加冰冷。
「这到底是谁?为什么他连皇上也不怕?」家晋的心中掀起波涛般的恐惧,思绪混乱,情绪如绝望的漩涡一般将他困住。他感觉到自己被死神一步步逼近,逃无可逃。
傅其荣的笑声尖锐而寒冷,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无比的恶意。那笑声回荡在家晋的耳边,仿佛每一次震颤都在他脑海中划下一道伤痕。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曾在大殿上,当着百官的面说过:「陛下,臣却以为户部左侍郎全明权更适合担此重任。」可最终,家晋选择了汤礼平,这一决定似乎引发了傅其荣的愤怒。
傅其荣的脚步声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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