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打算进城,陈仓直接命军士们就地在城外安营扎寨。
“哎哟,累死老娘了,感觉比上阵杀敌还折腾人!”
楚唐忙碌整日,眼见士兵们麻利地搭起帐篷,心中只盼着能进去小憩片刻。
她挑帘而入,却不料撞见一幕——陈仓竟悠然坐在一位姑娘身侧,言语间满是温柔:“姑娘芳多大啦……家中可还有亲人……怎么到这里来的啊……”
言罢,手已不自觉地欲探向那姑娘的小手。
“呸!无耻狂徒!”
楚唐见状,怒火中烧:“我在外头忙得脚不沾地,你倒好,在这儿享起清福来了……”
“啊!”
姑娘惊诧一声,如同受惊的小鹿,匆匆逃离了帐篷,留下一抹惊愕的背影。
“冤枉呐,我的姑奶奶!我只是在接待灾民中的代表,以表关怀。”陈仓慌忙辩解,欲起身证明自己的清白。
楚唐哪里肯听,怒气冲冲,大步流星欲上前教训他一番。
却不料,帐内地毯未曾铺展平整,一道不起眼的褶皱悄然绊住了她的脚步。
下一刻,楚唐身形一晃,竟直直扑向了陈仓。
刹那间,一股温香软玉之感,伴随着淡淡的芬芳,悄然侵袭了陈仓的感官。
“好香……”他情不自禁,低声赞叹,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与陶醉。
“王爷,刘知县及协商会代表……求见……”帐外传来侍从的低声通报,话音未落,李冰已掀开门帘,急匆匆步入。
然而,眼前一幕却让他猛地怔住——自家王爷与楚唐衣衫凌乱,竟滚作一团于地!
李冰心中一惊,连忙垂下眼帘,识趣地退后一步。
“王爷,我……我让他们稍候再来……”
李冰结结巴巴地说完,转身欲退。
“不,李冰,你别走……别走……”
王爷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似是想解释什么。
“啊……”
……
“参见王爷!”
刘知县与福和县的富绅大户们鱼贯而入,商会会长赵怀来亦在其中。
赵怀来一脸焦急,他听闻大皇子明日即将离开,心中甚是忧虑。为了此事,他马不停蹄地奔走了一日,将福和县的同行们一一通知到位。
虽在帐外等候了一炷香的时间,但终是得到了王爷的召见。
赵怀来步入帐内,目光不自觉地瞥向大皇子。
只见账内灯光昏黄,大皇子的面色显得颇为惨淡,眼圈黑肿,想来定是为了百姓之事殚精竭虑,夜不能寐所致
对于新运河的分配事宜,赵怀来与众富绅早已心照不宣,达成了共识。今日,他们齐聚一堂,目的明确——欲在大皇子面前慷慨解囊,以表心意。
商人,即便家财万贯,终是士农工商之末,习惯了世人的轻视与偏见。那些达官显贵,往往对他们不屑一顾,鲜有交集。
然而,陈仓却非此等人。
他岂会在意那所谓的皇家体面,白花花的银子才是实打实的实惠。
就如赵会长,先前在县衙还言及捐资四万万两,陈仓不过微微一笑,他竟当即决定追捐至五万两!
其余富绅见状,虽未与赵会长争那最高捐款之名,却也纷纷慷慨解囊,毫不吝啬。
不过一个时辰,福和县的这些富绅们竟凑齐了整整十三万两银子!
要知道,这不过是安平郡下辖的一个小小县城,却能如此痛快地捐出巨款。
陈仓见状,连忙郑重其事地吩咐刘知县,将每位富绅的捐款数额仔细记录在册。他更提议,应在城外立一座功德碑,将册子上的内容一一镌刻其上,以彰善举。
“不仅如此,”陈仓朗声道,“为感谢诸位的高义,本王愿亲自为这功德碑撰写序言!”
刘知县闻言,激动得几乎要五体投地。
这些平日里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在陈仓面前竟如此慷慨大方,实乃罕见。
谁说大皇子懦弱无能?
谣言!都是谣言!
赵会长等人面面相觑,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商人虽不缺钱财,却渴望颜面与社会认同,尤其是来自统治者的认可。
大皇子的认同,对他们而言,那就等同于朝廷的认同!
……
赵怀来等福和县富商慷慨捐出的十三万两银子,陈仓并未悉数带走,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特意为刘知县留下了三万两。
“刘大人,您愿意接纳流民,此消息一旦传开,定会引来更多流民涌入。届时,这笔银子您定会用得上。”陈仓嘱托道,刘知县闻言,并未推辞,欣然接受。
修运河之事,利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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