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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还不如一个郭得甘 (2/3)

r/>朱棣接着问道:“杨卿与郭得甘相熟否?”

此话一出,杨士奇心头猛地一震,瞬间明了朱棣之意。莫非是一位名唤郭得甘之人于背后向陛下举荐了自己?

可他苦思冥想,在记忆的长河中反复搜寻,却寻不到与这郭得甘的半分交集。此人为何要如此大力地举荐自己?这个疑问在他心中不断盘旋。

想到此处,杨士奇心中涌起无限感激。要知道,自己在朝中本默默无闻,仿若沧海一粟,若无此番机缘,或许此生都将庸庸碌碌,如同尘埃般微不足道,了此一生。

对于一位心怀壮志、渴望一展抱负的读书人而言,这般无私的举荐,无异于赋予了自己一展宏图、实现理想的珍贵机遇,真可谓恩重如山,如同再生父母。

杨士奇赶忙诚惶诚恐地答道:“陛下,臣实不知郭得甘。”

朱棣依旧大笑不止,笑声中饱含对这奇妙缘分的感慨与惊叹:“是吗?你不识他,他却识得你,言你乃国士。今日朕一试,果然郭得甘所言非虚,这郭得甘……着实有非凡之能。”

解缙立于一旁,听闻朱棣对杨士奇的夸赞与对郭得甘的称许,心中五味杂陈,犹如打翻了的调味瓶。既为杨士奇获此殊荣而心生嫉妒,那嫉妒如毒蛇般在心底蜿蜒;又对这神秘的郭得甘充满好奇与疑惑,那好奇与疑惑如同迷雾,笼罩心头。

朱棣随即又感慨道:“天下竟有如此少年,实令人称羡,可惜啊……生子当如郭得甘也。”

朱高煦在旁,闻此赞誉,脸上神色复杂多变,既有对郭得甘的好奇,那好奇如火焰般燃烧;又有因自身未得这般称赞而生的失落与不甘,那失落与不甘似巨石压在心头。

随即,朱棣目光再度转向杨士奇,关切地问道:“你近来仍在翰林院负责太子侍讲之事否?”

杨士奇面露难色,脸上肌肉微微抽搐,似有难言之隐在心底翻腾,踌躇片刻后,方硬着头皮说道:“臣近来受太子殿下所托,为张定藩讲授经学。”

朱棣一听张定藩之名,眉头瞬间紧蹙,面色阴沉如墨,急切问道:“此子如何,可有长进?”

杨士奇闻此,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神色萎靡,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瞬间抽走,陷入沉默。

“说话呀。”朱棣略显焦急,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威严,那威严如雷霆般震耳。

杨士奇依旧闭口不言,低垂着头,不敢正视朱棣的目光,仿佛那目光如利剑能将他刺穿。

见杨士奇不言,朱棣面色愈发阴沉,声音提高,怒喝道:“为何不言?”

杨士奇无奈轻叹,小心翼翼地说道:“臣不可言也。”

此意为:陛下,莫要再问,实难开口……

朱棣顿时明了其深意,怒不可遏,暴喝道:“观之此子,定是烂泥扶不上墙。”

杨士奇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已凝固。

朱棣长叹一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忧虑:“哎……此乃外戚也,太子为人又优柔寡断。朕百年之后,以太子之软弱,似这般之人……必充斥朝野,不知将滋生多少祸端。”

杨士奇本欲开口宽慰朱棣,然话到嘴边,却觉词穷,不知如何表达,只得默默低头,缄口不言,仿佛一个犯错的孩子。

此时,一直未发一言的汉王朱高煦突然精神一振,面露急切,高声说道:“父皇勿怒,尚有儿臣在。”

朱棣却冷冷瞥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说道:“你亦好不到何处去,你身旁之属臣,贤良者几何?亏得你长至如此年岁,竟还不如一个郭得甘。”

朱高煦原本的急切与期待瞬间消散,犹如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再不敢多言半句,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

……

杨士奇此番并未获升官之赏。

然而,他心中坚信,此日已然不远。

身为翰林,他深知官职大小并非首要之事,能得皇帝关注方为关键所在。

而今,承蒙那神秘恩公郭得甘的荐举,他不仅获得了皇帝的瞩目,更赢得了皇帝以及那素有“黑衣宰相”之称的姚广孝的赞誉。

此种种,于他而言,宛若明灯在前,照亮了前行的道路,预示着一条光明坦途即将铺展于脚下,未来青云直上、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但他心中暗下决心,若有良机,定当亲往拜谒那位郭恩公。郭恩公之无私举荐,恩重如山,令他感激涕零,无以为报。

不过当下,他尚需赶赴一处授课……

杨士奇怀揣着复杂的心情,脚步匆匆地来到授课之所。只见张定藩领着邓健与张三,正于庭院中忙得不亦乐乎。他们精心地布置着桌椅,桌上赫然架着一口硕大的“铁锅”,锅下的小火炉烧得正旺,火苗欢快地跳跃着。

张定藩正美滋滋地享用着“火锅”,一面手忙脚乱地指挥着张三往锅里添水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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