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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赔的裤裆都没有了 (1/3)

张定藩的这一番话语,宛如一阵轻柔却又带着丝丝凉意的风,让朱棣那颗一直高悬着、焦躁不安的心,稍稍得到了些许慰藉,只要人尚未陷入生死绝境,局势或许就还没糟糕到令人绝望的地步。

朱棣在这不经意的瞬间,思绪仿佛一只脱缰的野马,忽地奔回了学里那些错综复杂、纷乱如麻的事务当中。他刻意装出一副漫不经心、满不在乎的模样,悠悠然地说道:“我听闻张軏在学里整日里肆意妄为、无法无天,对了,还有朱勇猛和……一个叫张定藩的,你既然身为他们的挚友,这些满天飞的传言,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美好的事物往往如那深谷幽兰,难以被广泛传播,而负面的消息却总是如同熊熊烈火,瞬间便能蔓延开来,让人措手不及。

张定藩赶忙回应,神色急切中带着满满的诚恳,语速飞快地说道:“这完完全全是以讹传讹,我们同窗之间偶尔确实会有那么一点点玩闹的举动,然而要说胡作非为、为非作歹,这可真是无从谈起啊!他们可都是忠勇之士的后代,正所谓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老子是英雄,儿子自然也是好汉,却不知这外边到底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传出了这般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

朱棣骑在那高大威猛、神骏非凡的马背上,身姿挺拔,却表情复杂,显得模棱两可。他那犀利如剑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怀疑之色,犹如浓稠得化不开的迷雾,显然并未完全相信张定藩这番言辞。他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张定藩,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急切而又凌厉地追问:“你究竟是哪家的后人?”

“这……”张定藩沉默了许久,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如珍珠般不断渗出,在明亮的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微光。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显得极为紧张与局促,嘴唇也微微抖动着,嗫嚅着说道:“我着实不敢说。”

“为何不敢?”朱棣的目光愈发锐利,仿佛能直直地穿透张定藩的灵魂深处,那声音犹如夏日的惊雷,震耳欲聋,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怕您告知我爹。”张定藩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几分忐忑不安和深深的惶恐,他的头不自觉地低了下去,根本不敢与朱棣那犹如利剑般的目光对视,整个人颤抖得如同寒风中的落叶,仿佛在这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气场面前,他已经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勇气和力量。

朱棣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天地间回荡,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愉悦之意,反而充满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我若真心想要为难于你,此刻便会将你抓去应天府,让你爹火急火燎地前来领人。瞧瞧你这副不知天高地厚、无法无天的样子,和那张軏、张定藩之流,都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张定藩一时间犹如木雕泥塑一般,呆立在原地,完全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选择沉默以对。他的内心此刻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混乱不堪,脑海中思绪纷飞,像一团乱麻,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根能让他安心、能让他从这混乱中解脱出来的救命稻草。

朱棣紧接着说道:“像你们这般目无王法、肆意妄为的人,这世间总有能够治得了你们的人或法子。”

张定藩却显得满不在乎,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和不服气:“我还有十万火急的要紧之事,不与您在这儿啰嗦个没完没了了。”

朱棣目光灼灼地盯着张定藩,脸上的神情略微有了几分松动,或许是觉得自己贵为天子,与一个毛头小子过多地计较实在有失尊贵的身份。但那眼神中的威严依旧如同泰山压顶一般,让人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轻视与违抗之意。

张定藩见朱棣露出了些许迟疑的模样,心里却是愈发着急起来。倘若再这样僵持下去,一旦让张辅有所察觉,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这位指挥同知,可不会因为张定藩是太子的小舅子就心慈手软、有所顾忌。索性心一横,他那颤抖不已的手从袖中一阵摸索,哆哆嗦嗦地掏出了几两碎银:“也罢,相遇也算是一场难得的缘分,在这碰巧遇上了,这点银子,就请诸位壮士拿去喝杯茶水。”

谁能料到,朱棣一见到那碎银,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阴沉得仿佛能随时滴下水来。

他猛地厉声喝道:“你这碎银究竟是从何而来?”

张定藩满脸狐疑,眼中满是不解与困惑,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我阿姐给的呀,她说男人出门在外,身上不能没有半点儿钱财防身。”

朱棣的脸色愈发阴沉冷厉,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了,仿佛一条条蜿蜒爬行的蚯蚓,愤怒地大声说道:“我说的并非这个,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难道不知,太祖高皇帝在位之时,就曾下达旨意,即所谓:‘由是物价踊贵,钞法益坏不行。乃谕户部令有司悉收民间钱归官,依数换钞,不论更用铜钱’。”

朱棣稍稍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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