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腾起的怒火就熄了。
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惹邺仪生气的流钦按照惯例给了个早安吻,然后,非常无情地命令邺仪去换衣服。
邺仪低头轻轻咬了脸颊软肉一口,印了个淡淡的水印,便驯从起身下床走向衣帽间。
瞅瞅邺仪略显结实的背影,流钦打了个哈欠,捞来浴袍套好,就下床去浴室洗漱。
只余下纯白衬衫领口扣,邺仪穿上休闲米白西裤,捏起梳妆台上的雪松男士香水喷了些,对着镜子梳了一下略长的短发,管理了面部表情后,打开门面无表情地走出衣帽间。
流钦坐在藤椅上捧着一杯温水,边慢慢吞吞喝着,边慵懒地欣赏窗外风景。
邺仪勾勾唇,眉眼温和,大踏步走到流钦身后,俯身亲亲流钦侧脸,温柔唤道:“乖乖。”
流钦侧头回应:“哥哥。”
瞅瞅邺仪着穿,流钦忍不住赞叹:“哥哥今天看起来,很温和。”
“嗯?”邺仪微微挑眉。
“好啦~哥哥对我一直很温和。”流钦带着笑意,抬头亲亲邺仪。
流钦起身去衣帽间换衣服,邺仪坐在藤椅上望着窗外。
远山近水,绿意依旧盎然。
……
下楼吃早餐,呃,兼上午茶。
打算瘫在沙发虚度一整天光阴的流钦看了一上午的动物纪录片。
被希强制关上电视,流钦愤愤不平却又敢怒不敢言。
上次她试图和希闹腾,然后,被希打了小报告。云哥抽空下来看了她一下午。流钦一动也不敢动,非常老实地写了一下午的作业。
邺仪伸手边顺毛边半推半护着流钦去餐厅吃午餐。
午休过后,流钦溜去乱逛,留下邺仪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观看财政新闻。
从杂物间翻出套三年前因为喜欢漂亮石头买的围棋,流钦顶着到处乱钻蹭得乱糟糟的头发,抱着围棋,眼眸亮晶晶地跑回客厅。
邺仪看着光着脚丫子跑过来的流钦,微微皱眉。
鞋子又被甩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了。好在,铺了地毯。
流钦跑到邺仪面前后,将木盒放在茶几上,背对着邺仪盘腿坐在毛毯上,抱怨道:“头发又被蹭乱了!邺哥你帮我扎起来算了!”
接过希递来的梳子,伸手取下发带,轻轻梳顺长发,不时垂眸看着拉开拉链掏出棋盒摸出棋子把玩的流钦。
用发带束住长发,轻轻拍拍流钦脑袋,示意流钦起来。
看着流钦起身兴致勃勃地布置棋局,邺仪勾勾唇,顺从地陪流钦下棋玩。
……
一个小时后,流钦掩面。
棋盘之上,莹白棋子寥寥无几,剔透墨玉沉稳无言。
流钦不想看了,默默转身装作无事发生般起身,背着手,吹着口哨,淡定却急速溜了。
邺仪无奈低笑,拾起白子放入棋盒,收拾残局。
等流钦又找到新玩具回来时,邺仪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知道流钦从哪里淘出来的斗兽棋。
不长记性的小崽子!
待会儿轻点欺负,免得小崽子恼羞成怒了。
流钦懵逼地瞅着邺仪,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摆好棋局,见邺仪还在笑,流钦恼火地伸脚踢了踢邺仪,怒问:“笑够了吧!”
邺仪收了收笑意,哑声回应:“不笑了,钦钦,邺哥不笑了。”
流钦哼唧一声,和邺仪开启了新游戏。
十分钟后,流钦盯着棋盘,深受打击般萎靡不振。
邺仪轻声细语询问:“钦钦,要不要再来局?”
流钦猛地抬头,瞪了一眼邺仪,恶狠狠凶巴巴:“玩?我玩棋你玩我?”
哦,那就是不玩了。
邺仪了然,开始收拾残局。
流钦干脆利索地坐在邺仪身边,随手抄了个抱枕抱在怀里,喊希给自己放电影。
希也非常干净利索地切换成影院模式,榨了两杯现榨橙汁,又切了盘水果,准备了一些牛肉干,并且放了部文艺片。
流钦靠着邺仪,边啃牛肉干边瞅着电影,感觉越瞅越怪怪的。
青春萌动,误会拉扯,最后重归于好,圆满结婚。
看到最后,流钦开口询问身旁的邺仪,神态严肃,语气认真:“邺哥,爱到底是什么东西?”
邺仪默了默,纠结地开口:“可能是,希望能够和爱人幸福地在一起?”
流钦挠挠头,困惑询问:“那,自己不能跟自己幸福地生活么?”
邺仪脸色一沉,侧身面无表情地盯着流钦。
流钦懵逼,感觉气氛不太妙,急忙开口补救,谄媚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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