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一脚踹开紧锁的房门,流璃面无表情地抓住甩过来的骨鞭。
惊醒的凌冽看清来人后,立马怂唧唧地讨饶:“璃姐,对不起!”
流璃扔开鞭子,冷声道:“牌给我。”
凌冽犹豫了一下,瞅一眼面无表情的流璃,怂怂地问:“那,还能,还给我么?”
牌可是他的护身符,没有牌会翘翘的。
“用完就还。”
“哦。”凌冽乖乖听话,摸出黑白色的牌,用尾巴送到流璃面前。
流璃抓上牌转身离开。
凌冽瞅瞅好像坏掉了的门,试探性地用尾巴关上,结果,关不严了。
怂唧唧的凌冽缠紧了怀里熟睡的凌若丝,小声逼逼:“好可怕!蛇差点死掉了。”
瞅一眼安稳的凌若丝,凌冽又觉得自己没事了,蹭蹭凌若丝,尾巴重新缠紧,继续呼呼大睡。
连希过来修门都没有任何反应了。
来到三楼空房,流璃看着帕子上的血迹,捏着牌,面无表情地伸手暴力撕成两半。……
……
捏着张崭新的卡牌,流璃勉强高兴了些,也不踹门了,叫希打开后将牌放在尾巴上,转身离开。
怂蛇凌冽立马卷着卡牌收好,和凌若丝贴贴后,陷入沉睡。
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
蛇还是个崽崽呢~
缠巴缠巴尾巴,舒服地入睡。
……
流钦试图将强行挤进来的邺仪推出去,邺仪死皮赖脸地粘上去,怎么推都推不开。
着实累了的流钦放弃了。
老话说的好,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关上隔门,脱下衣服,打开花洒边淋浴边刷牙。
顶着一头被流钦揉出来的泡泡的邺仪抓着浴花神态严肃地给流钦搓背,搓出的泡泡很快就被流水冲走。
搓完背,邺仪挤些洗发水在手心抹开,然后开始揉搓长发。
流钦抓着浴花认真地搓胳膊,给自己洗干净后踮着脚伸着胳膊帮邺仪洗澡。
刷牙洗脸洗头洗澡,再放缸水泡半个小时的澡。
流钦躺在邺仪身上,眯着眸子,享受地谓叹。
浑身舒坦的流钦率先出缸,用毛巾擦干身体,为自己抹上身体乳。半眯着眼满脸惬意的邺仪起身,迈出缸,站定后帮流钦涂抹后背。
礼尚往来,流钦拍了拍邺仪后背示意好了,打了个哈欠。
穿上内裤,流钦套了件浴室去外间吹头发,邺仪围了条浴巾后跟上。
帮流钦吹干头发,流钦仰头亲亲邺仪,打着哈欠径直走向大床,脱下的浴袍搭在床尾,钻进被窝的流钦闭上眼睛睡觉。
给自己也吹干头发,来到床边,邺仪随手解下腰间的浴巾,掀开被子直接钻了进去。
伸手熄灯,摸摸流钦,搂着腰将人塞进自己怀里抱着,低头亲亲,睡觉。
睡梦中,睡姿不太老实的流钦像往常一样挣扎了一下,寻到重新变舒适的姿势后不再动作。
第二天早上五点五十,邺仪被生物钟叫醒,松开流钦掀开被子一角下床,套件宽松短裤便去健身房锻炼。
等到六点二十,邺仪回到房间叫醒流钦,得了一个早安吻便去浴室冲澡。
迷糊醒来的流钦刚刚哄自己坐起来,突然想起来今天放假,直接钻进被窝继续睡觉。
洗漱完了的邺仪回到床边,见流钦还在睡觉,愣了一下。
生理期刚过不到一个星期,昨天也没有感冒的征兆。
正常情况,乖乖不会赖床这么久。
俯身亲亲流钦,邺仪低声询问:“乖乖,哪里不舒服?”
“哥哥~别吵,放假了~”流钦眼都没有睁,小声抱怨。
邺仪闻言,轻笑一声,干脆也钻进被窝和流钦一起赖床睡觉。
赖床睡到九点,流钦舒服地滚出邺仪怀里,伸展了一下身体,又在邺仪发火之前滚了回去,主动地亲上薄唇。
被安抚的邺仪瞬间哑火,热情地投入。
丝毫不知道自己刚刚差点儿惹恼邺仪的流钦看在假期的份上,亲昵地和邺仪抱抱蹭蹭。
很好地取悦了邺仪。
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又惹邺仪生气的流钦凭借着幸运再次逃过一劫。
毕竟,生气了的邺仪其实并不是很好哄。而且,还不喜欢挑明生气的点,不同程度的怒火需要流钦不同程度的安抚。
上学不过一个月,就流钦知道自己惹邺仪生的气已经有五次了。
有的要亲亲卖乖加认真保证,有的要发誓讨好和牺牲爪子……
但是大多时候,流钦只需要及时地亲亲,邺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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