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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兰笑的和善,“小师姑怕是误会了,师姑,当年劫持你是我不对,但若说害你性命,我可从未想过。当时,我见不到师叔的面,但又有要事与师叔相商,所以事急从权,这才劫持了你。”白清兰对谢姝行了一礼,“师姑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和晚辈计较。所以,还请师姑勿怪,原谅侄女这一次。清兰,感激不尽!”
谢姝虽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但本性不坏。只是白清兰当年劫持了她,让她很没面子,她自是不悦,气鼓鼓的说,“谁是你师姑啊?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跟我胡乱攀亲戚,当年的事就过去了。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清兰耐心问道:“那师姑要如何才肯饶过我?”
谢姝想了想,才一脸蛮不讲理的模样,“我要你跪下,给我磕头赔罪!”
白清兰随口应道:“可以,给师姑下跪磕头,是晚辈应做的。只是,晚辈现在还有事,得先行一步,等晚些时候回去了,再把这下跪磕头补上如何?”
谢姝刚想拒绝,就被白清兰抢先一步,“师姑面慈心善,许久不说话,想是已经宽恕了侄女。侄女谢师姑仁慈,只是侄女还有事,便只能失礼先行一步,告辞!”
白清兰的自说自话让谢姝不知如何开口,她本有一肚子斥责白清兰的话,现在却被白清兰全部打断说完。
可关键是白清兰巧舌如簧,说话笑里藏刀,谢姝单纯善良,心思城府完全不如白清兰,所以她说不过白清兰,便只能听着白清兰滔滔不绝的说着。
白清兰语毕,也不管谢姝的愤怒,她转身就走,让身后的谢姝气的火冒三丈,谢姝刚想对着白清兰的背影大骂一场,却被谢玉松制止后,强行带走。
客栈二楼,隔间里。
矮几前,韶思怡和白清兰对坐。
自谢姝把找到白清兰一事派影卫告知了韶思怡后,韶思怡便在当天晚上请了白清兰来客栈小聚。
韶思怡笑道:“白姑娘,这么晚请你过来,没打扰吧?”
“不妨事!韶姑娘,你有话直说便好。”
“白姑娘,我之前就总听御王提起你,御王跟我说,你们相识于幼时,成亲于及笄。御王说你聪慧善良,有勇有谋,是他一生挚爱。可如今,御王要将我纳入房中,做一房妾氏。我今日请你来就是想与你说明白,我虽为御王的妾,但我绝不会与你相争,所以你大可放心,日后,咱们姐妹相称,可好?”
白清兰不爱楚熙,自然不会生气。她眸光转向韶思怡微微隆起的腹部,“我听师姑说,你怀孕了。但你方才说,御王要抬你做妾,所以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御王的吧?”
韶思怡微微点头,“是,白姑娘,虽然你膝下无子,但我们好歹共侍一夫,而你又是御王的正妻,所以你放心,这个孩子日后也会把你当做亲娘一般孝敬的。”
白清兰虽然处处多情,但她生性爱自由,爱自己,所以,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对她来说,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再加上,白清兰对韶思怡并无嫉妒之心,毕竟白清兰自己就不是一个对情爱专一之人,所以,她又怎么可能会要求别人对爱情专一呢?
白清兰嘴角一扬,笑的温柔,“韶姑娘可知,我与楚熙已经合离了?楚熙是个专一的人,所以才会对我这个糟糠之妻念念不忘。只是请姑娘放心,我既已和楚熙合离,那你争不争,都将与我无关。只是,你我同为女子,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帝王之路,遍地荆棘,楚熙想要坐上帝位,必得踏骨趟血而行。这一路艰难万险,重重阻碍,而当他站在权利的最高处时,他就会变得冷血无情,六亲不认,所以,你得做好准备,万事留心。”
韶思怡反驳道:“白姑娘说的不对,御王是个专情的人,他的身心都是肉长的,我不信他在坐上高位后,真会变得六亲不认。”
韶思怡不信是因为他从未见过楚熙那残忍可怕的一面,但和楚熙生活了十三年的白清兰却清楚,楚熙和他是一样的人,对于不爱不亲的人,一样的嗜杀成性,一样的冷血无情。
白清兰反问道:“韶姑娘,你何以见得他是个专情的人?”
“因为你啊,我看的出,他对你的爱,海枯石烂,地久天长。他此生应该不会再爱别人,但他抬我为妾,是因为我怀了他的孩子,他只是想对我负责罢了。”
白清兰闻言,只觉好笑。
楚熙称帝的这一路上,是白清兰在他背后替他趟平道路,他这一路才能走的如此顺畅。
若离了白清兰,楚熙虽也能凭自己的实力登基为帝,但其过程将会千难万险。
所以,楚熙真正离不开的不是白清兰,而是白清兰的能力。
白清兰能为楚熙出谋划策,还能请来许多能人异士帮他一臂之力,最后,能在他数次遇险时,用自己的机智替他转危为安。
楚熙确实爱白清兰,但那爱也只有七分,还有三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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