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涛急忙还礼,淡淡口称:“见过刘县丞。”
辛志才一皱眉头,强忍心中不快淡淡挥手。
“赵家庄遇到山贼袭击,十日已经过去,刘县丞可有什么进展?”辛志才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沉声问道。
刘昂心里冷冷一笑,双手一拱口里也淡淡回答:“回禀县尊,山贼狡猾万分,来无影去无踪,区区几个捕快,如何能够抓获这些强大的山贼。”
刘昂早已有了说辞,特此把强大两个字说得特别严重。
辛志才嘴角勾勒戏谑一笑,点点头。
“看来刘县丞也知道山贼确实强大,而赵家庄的税赋又占本县两成以上甚至三成左右,如果赵家庄被山贼所毁,请问刘县丞如何完成朝廷交待的税赋?”他指着赵家庄方向说道。
刘昂脸上顿时感觉冷气真冒,看来今天不是一个黄道吉日。
他只好顾左右而言它:县尊,下官认为可以加强防卫,比如保安团之类。”
辛志才端起案桌上的茶碗,饮了一口。
他脸上绽出眯眯笑容,点点头说道:“看来刘县丞也同意成立保安团,正合本县之意。”
“本县提议赵家庄成立保安团,数量暂时定为千人,随后成立,费用武器及训练由赵家庄承担。”
刘昂顿时急了,一张老脸变成猪肝色,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千人实在太多,两百人已经足足有余。县尊请考虑朝廷的考量与尺度。”他双手一拱,指着临安方向说道。
见到辛志才同意赵家庄之意,急忙把朝廷抬出。
辛志才嘴角勾勒一抹嘲笑,也用手指了西方及西南方向。
他沉重地说道:“潼川府及嘉定官兵与胡人交战激烈,如果胡人绕过潼川府及嘉定,以胡人的快马,一日之内就可以抵达昌元县。危巢之下安有完卵?”
“下官要上奏朝廷,弹骇县尊对朝廷丧失信心,举措危言耸听。”刘昂勃然大怒,指着上天说道。
辛志才淡淡一笑,品茗之后说道:“正好一同上书,本县也要弹骇刘县丞戕害本地经济,置朝廷税赋大业不顾。”
刘昂眯着眼睛恨恨看了袁涛几眼,一张老脸变成猪肝色。
“保安团之事,县尊已经有了方案,敬请县尊定夺,下官还有要事,告辞。”他向辛志才拱手一礼说道。
说完,甩了甩大袖,飘然出去。
刘昂走后,辛东起文,然后盖上知县大印,交给赵杰。
刘昂回到公房之后,围着案桌走了几圈犹然没有解气,忽然把茶碗狠狠摔在地下。
他又用挥舞长袖,把公文全部拂到地上,不顾这些乃是昔日自己最喜欢一心一意辛苦耕耘的公文,
他再也没有刚才气度,不但一张老脸突然变成猪肝色,就是眼睛也是血红血红的。
他气喘吁吁坐在椅子上面,指着辛志才公房方向。
他咬牙切齿恨恨说道:“书呆子,今日暂且让你得意,明日定要你好看。”
此时,公房隔壁起来一个大约六十的身材高大头发花白清瘦男子。
他不声不响把他的公文从地面捡起,放在他的案桌上面。
“颜翁,今日书呆子仿佛开窍了,竟然知道抓住赵家庄来破局,让本官着实头痛。颜翁可有什么法子?”刘昂好像抓到一根救命草,向男子施礼之后问道。
这个被称为颜翁的老者沉思一会儿,然后说道:“辛志才既然把一切押在赵家庄庄上,那不妨就从赵家庄入手,只要打掉赵家庄,可保证辛志才难以咸鱼翻身。”
“老夫有一个连环计,不但可以一石三鸟,还可以乘机把赵家庄抓在主公手里。”
说完,就在刘昂耳朵轻声说了一番。
“谢谢颜翁,妙计,妙计也。门房,去换一个新茶碗来。”刘昂听后,忍不住哈哈大笑,又向颜翁施礼。
袁涛与赵杰之后,辛东看了赵杰留下那些两份礼单。
他然后才沉思一会儿说道:“东翁把破局押在赵家庄身上,不知妥否?”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这个赵平年齿虽小,却是在县学之中诗词赋三绝。”辛志才喝了一口茶,望着袁涛及赵杰的背影说道。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情不自禁露出欣赏的目光。
“叔翁,赵平可以说前程无量。这里有一本本县县学刚刚出版雕版的《昌元县学历届文章摘录》。”
“赵平仅仅不到一月的时间,就被县学录入四篇,其中诗两首,词赋各一首,竟然占总数的半成。”
“叔翁今天不是看到今天送来的对联及言论吗?如此天纵其才,想当年晏相也不过如此吧。”
“这个袁涛倒是慧眼识珠,下手极快。”
“其实说此子一身铜臭那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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