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袁涛也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紧了被子之后叹气说道:“可惜老夫一向自命清高,视阿堵之物为铜臭,没有想到老来一身铜臭。”
“官人你真的成为傻子了?你有别人羡慕不已的弟子,要文才有文才,要银子有银子,这可是打着灯笼火把也难以找到的好事,在你嘴里竟然变成一身铜臭?”袁钱氏摇摇头,用手指点了点袁涛的额头,忍不住嗔道。
袁涛一声长长叹息,然后不再言语,不知不觉之中进入梦乡。
次日,王海在公房不断走来走去,书桌上的公文也顾不得看了。族兄拜托的事情搞砸了,自己怎么有脸见人。
王海又反复看了看桌上赵平的《望海潮.昌元》及王子和的《哭儿河》诗,不由得又摇摇头。
谁知,当他正在烦恼的时候,直学钱绍忽然披头散发急匆匆跑步进来,大声喊道:“教授,不好了,不好了。”
王海大怒,一甩袖子,从容不迫坐在圈椅上面。
“看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他一脸不喜,盯着钱绍,沉声喝斥。
“成何体统?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钱绍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
王海顾不得他的嘲笑,仔细又看了钱绍的脸上,不禁问道:“你脸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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