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是上古之剑,你哪里搞来的?”
“祖传的。”涂山崔崔张口就来。
“祖传?”姜白笑道:“据我所知,你只有一个爷爷,靠捕鱼为生。哪里来的这样的祖传宝剑?”
“咋地?歧视劳动人民啊?渔民的祖上是武状元,所以有这些东西不行吗?”
“行。”姜白按下寒光剑的事不表,言归正传,“假死的事你还有什么要交代吗?”
“没有。”
“你可想清楚了,主动交代我算你自首。有自首情节判起来可轻得多。”
“我说了你又不信,还有什么好交代的。”
“好吧。”姜白长吁了一口气,说:“最后问你一次,你如何证明黄莺是假死?”
“我没办法证明,只有等她活过来。”
闻言,姜白看涂山崔崔的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你是说她会复活?”
“对。”
“噗~!”姜白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同样发笑的还有在一旁做文字记录的姜白徒弟——燕子。
燕子说:“你别想用精神障碍这招逃脱审讯。我们见多了。”
“谢谢提醒。”涂山崔崔迅速接话道,“如有必要,我会考虑要律师使用技术型的辩护方式。比如,精神问题导致没有完全行为能力,比如需要保外就医等等……”
“你……”燕子没想到涂山崔崔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看上去纯如白兔,却比好些穷凶极恶的歹徒都“难对付”。
“还真是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啊。”燕子讥讽了一句。
结果涂山崔崔又指了指监控说:“我只是嫌疑人,不是罪犯,就算是罪犯也没人有资格侮辱她的人格。”
此话一出,燕子脸涨得通红,想与涂山崔崔子再争辩两句,却被师父姜白拦了下来。
“好了,我累了。”涂山崔崔用最软的语气说着最硬的话,“如果你们不告诉我黄妈妈她们的状况,那你们就算刑讯逼供我都不会再说一个字。”
她没开玩笑,她说到做到。
犹豫片刻,姜白使了个眼色给燕子。燕子点点头出去了。
此时审讯室里就剩姜白与涂山崔崔两人了,气氛仿佛凝固,有一丝丝尴尬在空气中蔓延。
涂山崔崔虽然觉得窒息,可她硬撑着,告诉自己不能认怂,不然之后的审讯大概率会被姜白追着打。
“我说……”姜白醇厚的嗓音打破了平静,吓得涂山崔崔一跳,差点让她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傲气破功。
姜白捕捉到了涂山崔崔紧绷的情绪。
他取出一只纸杯,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了涂山崔崔。
“说了这么久了,润润喉吧。”
“谢谢。”涂山崔崔一口饮尽,“警官,还有吗?”
姜白又给她倒了一杯。
连续五杯之后,涂山崔崔缓过劲来。
“你会放我走吗?”涂山崔崔问道。
姜白咧咧嘴说:“那就要看你交代得怎么样了。”
吱呀~门响,燕子进来径直在姜白耳旁嘟囔了两句。
姜白点了点头,眼神朝涂山崔崔瞟了过来。
“怎么样了警官?她们还好吗?”涂山崔崔肉眼可见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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