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找谁哭去？”
“那个人是谁？”
吴亮唇动了动，伸手往上指了指，再多一句话都不肯说了。
傅沉明白他的意思。
同时也感到了触目惊心。
省博物馆的上级单位是什么？省文物局？还是更上一层单位？
这恐怕就不是几个底层的工作人员能知道的了。
傅沉把画拿出来，“你看看，这是不是真迹？”
吴亮一看，整个人都恍惚了，“这……这是你从……”
“看来是真迹。”
傅沉轻松一笑：“行了，我都知道了，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
至此，他已经想通了一切。
……
下午两点，傅沉在他的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气急败坏。
“东西呢？我他妈问你东西呢？你耍老子是不是？姜黎的命你还想不想要了？”
“当然想要啊。”傅沉往烟灰缸里弹了下烟灰，语气戏谑：“可是，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把画交给你，你能把人给我吗？”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傅沉一声嗤笑：“意思就是，你丫的穿帮了！”
“你跟黄家源不是一伙的吧？不，应该说，你们是一伙的，但是分赃不均，分裂成了两派。”
“黄家源只想要真迹，但你们不是，对你们来说，有真的最好，没有真的，假的也能交差，反正只要你们认定是真的，还有谁会说是假的呢？”
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
“或许我们可以换一种交易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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