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红晕。
傅沉得意地甩了甩票,“我一个大学同学就在那家博物馆工作,知道你喜欢,特意拜托他帮你留着票的,到时候找个人陪你一块去。”
姜黎接过票,“你不去?”
傅沉手拍在裤子上,用力搓了搓,“这不是忙么,没时间……当然你要是没人陪的话,我也,我也勉强抽得出时间来。”
姜黎难得笑了一声,微微低下头,长发垂下来,挡住了一双狡黠的眼。
“谁说我没人陪了?我们组里我那个助手刚好也喜欢,到时候我跟她去。”
“诶你——”
看着傅沉仿佛冻结的脸色,姜黎再也忍不住,伏在病床上闷声大笑起来。
……
博物馆的人不多,但游览的人个个都是一副内行人的穿着打扮,还有一队学生,应该是学校组织来看的,手里都拿着一个小本子,学术气息空前浓厚。
傅沉跟姜黎就显得很不专业了,走马观花似的看了一圈,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今天天气不太好,外头的毒太阳简直要把人烤化了,很多参观的人手里都拿着太阳伞。
傅沉显然也想参与到这种学术氛围里,忽然道:“我在上学的时候听说过一个故事,说是一个小偷想要到博物馆里行窃,那天也是像今天这样,特别晒。”
“他也买了门票,跟别人一样大大方方的进去,然后趁工作人员不注意,藏了起来,晚上偷走了馆里最珍贵的古画。”
“等到第二天,下着暴雨,他把画藏在伞里,就像没事人一样走出去,刚到门口,就被安保人员拦下来,从他的伞了搜走了画,你猜猜,这个贼是哪里露了破绽?”
姜黎还没答,就听前方传来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血!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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