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反应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老头子’指的是皇帝。
几天不见,这家伙似乎对皇帝更加不满了。
宋以隽八卦之心熊熊燃起,问道:“你最近都干嘛了?跟宫里有关?”
景逸只撂下两个字,“秘密!”
随即脚底生风,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等等,看他刚刚离开的姿势,怀里好像抱了不少东西。
饮料什么都自不必多说,桌上的纸抽呢?手倒是挺快。
翌日,宋以隽在睡梦中被菱花叫醒。
“不是晌午才进宫么,这么早叫我干嘛……”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嘴巴里嘟嘟囔囔。
菱花道:“王妃,练功需得早起,这卯初正是最好的时辰,等太阳升起丹田之气就不容易汇聚了。”
宋以隽猛地扯开被子,对啊,今儿是头一天练功,可不好偷懒的。
她快速洗了把脸,穿了件简洁方便的里服,初秋虽凉,她这身子长年待在北辽严寒之地,却也不怕。
菱花平时就不苟言笑,如今做了练功师父,便更加严肃。
二人从最基础的马步开始,宋以隽做起来着实很吃力。
不到一刻钟便有些坚持不住了,手臂摇晃,下摆也不稳。
但她暗自咬着牙,不敢松懈,倘若这会儿便去休息,后面想继续会难上加难的。
菱花看得出她的决心,对此更是刮目相看。
王妃她平时虽然嘻嘻哈哈,但做起正事来还是很靠谱的。
就这样,对宋以隽来说第一个难熬的清晨过去了。
她整个人摊到贵妃椅上,额头和颈间全是细密的汗珠,弄得衣裳湿漉漉的。
菱花给她准备好了水侍候她洗澡,又去传早膳,一整个脚不沾地。
宋以隽心思稍转。
她目前身边就这一个丫头着实是不够用,什么都让她一人来做,实在是太忙人了。
等有功夫得在这府上观察观察别的丫头,找个能近身侍候的才好。
午时末。
油光水滑的枣鬃马稳稳地拉着车厢,停靠于府门口。
夫妻二人搀扶着上了马车,朝西和门而去。
宋以隽想象过古代皇帝的样子,然而等真正见到本尊时,还是小小地低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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