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账。
然而,此案毕竟人命关天,与上次“污蔑小寡妇”一案轻重不同。倘若动了大刑,被王刺史扣一个“屈打成招”的帽子,可就洗不清楚了。
“哼,既然王二不肯认罪,案情也的确有些蹊跷,且将王二、刘海龙暂行收押,容本县详加勘察,择日再审,免得冤枉了好人。”
陈处墨摆摆手,不耐烦地走了出去。
胖师爷和仵作一脸懵懂,不知道县令大人有何深意。证据确凿,为何今日不下一个结论?
崔状师长出一口气,对陈处墨拱手道:“县尊大人探案缜密,我等佩服。只能等择日再审了。”
虽然没有把王二抱出来,不过,看陈处墨的样子,有服软放弃的意思?这就好办了。
陈处墨带着衙役,押着王二和刘海龙,走在回衙门的路上。不少围观百姓都向陈处墨乱纷纷地叱骂,还有的朝他脑袋扔菜叶子。
“上次姓陈的打王二板子,分明就是取悦小寡妇!今天看到小寡妇死了,没有用了,也就糊涂判案,得过且过。”
“折腾了这么多证据,还不敢判王二有罪,心里就是有鬼!”
“还巴巴地熬夜去抓王二呢,依我看,纯粹就是想讹诈王家的钱财。”
“什么陈青天?呸!”
陈处墨没有反驳,也没有发火,一溜烟回到县衙,命人把王二和刘海龙收监,自己一溜烟回到后堂休息去了。
“娘子,我回来了!”
陈处墨刚一进门,但觉头顶寒风掠过,暗叫一声“不好”,趴在地上。一柄明晃晃的钢刀从自己头顶削过,“铛”的一声,钉在门框上。
“本以为你是好人,真面目露出来了吧?”
方芷寒声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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