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再也不能与妹妹相见,连忙快步跑到她的客房。
莞兰公主腹中疼痛难忍,见到公子召的到来,心中倍感亲切。忽又想他才是害死夫君的真正凶手,又不禁憎恨起来:“你又何必来看我,我腹中疼痛可能是快要生了,你留在这里多有不便,你快走吧,去叫赵欣姐姐来!”
姬召见房内只有小兰一人服侍,握紧莞兰的手道:“如今连赵欣都不恨我了,妹妹又何必这般恼我,你知道吗?她已答应今晚就与我一起出外隐居,一起生活。我只有你一个妹妹,在这世上,我唯有舍不得你,从今以后我与妹妹恐怕再无相见之日了。”
莞兰公主大惊,心想:“赵欣早已恨二哥入骨,如今又知道天哥是被二哥所杀又怎么会与他一起出逃?赵欣故意不与我同居一间客房,只道是不愿挨着二哥居住,看来她是另有目的,莫非她真的要...”想到此,心中大骇,顾不得腹内疼痛问道:“她答应与你一起出逃,就在今晚?不,你不能去。”
姬召苦笑道:“我爱她至深,我盼着这一天不知盼了多久,如今她已答应了我,我又怎么舍得将她送给秦王政?”
莞兰公主道:“你若带赵欣出逃,不论是在秦国还是燕国你都无处安身,若是被秦兵抓到更是会丢了性命。”
“这些我都早已想到,只要她愿意跟随我,无论面对多少风险巨浪我都不怕,就算真的为她死了,我也都是心甘情愿的,妹妹你保重了,哥哥要走了。”
“哥,你不能走,你怎么舍得让小妹一人去咸阳?”
“不是还有赵高护送你么?你别看他年岁小,有他在,你大可以放心,到了咸阳徐福也会照顾你。”姬召说完就要离去,只听莞兰忽然大声叫道:“你就不怕王燕林?”
姬召吓得连忙回身问道:“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怕他?”话刚说完,忽见莞兰一巴掌向他打来,忙抓住她的手怒道:“怎么你连哥哥也打?”
“是你杀了天哥,我恨不得杀了你,可你却是我哥哥,叫我如何下得了手。”
“这些你们都知道了,那么她也知道了?我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跟我走,她定是…不,不会的?我要亲自去问她。”公子召大吼,头也不回直朝门外奔去。
莞兰刚要起身拦阻,突然腹内疼痛难当不禁大叫,小兰忙搀扶她躺下。待到疼痛稍缓后,正想再忍痛追出去,只见小纹领了稳婆到来,二人一起把她拦在门外。
公子召快步赶到赵欣客房,情急之下既不敲门便直接进入,只见屋里空无一人,想起适才在莞兰房中也未见到赵欣,心道:“欣妹,这冻雪寒夜你又去了哪里?莫非你真的去筹划谋害于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就算你对我不是真心的,你就不想利用我救出你的孩子吗?我爱你至深,你却要密谋杀害我,我姬召平日作恶多端,就算罪该万死,为什么偏偏是你来杀我,你真的就那么恨我吗?”
公子召越想越气,不断的拳击墙壁,忽又停止击墙自语道:“这些都是我胡乱猜测,她若真心与我出逃,而我却不前去赴约,那岂不是要遗憾终身?我若孤身前去,只怕…万一…”公子召静下心来又思虑许久,心中已有良谋,已痛下决心。
子夜,莞兰公主疼痛异常嘶声力竭,赵欣心似针扎,忍不住向她客房走去。忽然一人拉住她的手道:“趁现在大家都在紧张莞兰的时刻,正是我们离开的最好时机。”
赵欣见是姬召,忙缩手道:“她都痛了两个时辰了,她命在旦夕,我怎能在这个时候舍她而去?不,我要去陪她。”
公子召见赵欣一心恋着莞兰,心中反而窃喜,因为她今晚若真的想密谋自己,她就不会错失良机,更无暇顾及莞兰妹妹了,想到此才道:“我是她二哥,我何尝不想看着她?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你我又何必担心,反倒是我们如果错过此时此刻,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说完硬拉着赵欣往外走。
风陵渡口,皓月当空,夜白如昼。公子召搀扶赵欣走在大河中央,正向河对岸的秦国境界走去。只见四处再无他人埋伏,心中大喜,边走边道:“看来我与公主倒是想到一块去了,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也不会想到我们竟然会逃往秦国安身。”
赵欣不做回答,只是默默地相随,快至大河对岸,忽见岸边岩石上闪出十几位黑衣人,那为首之人抽刀大声道:“大胆姬召,秦王令你护送公主回咸阳,你居然敢半道挟持公主私逃,如今你身处大河中央,谅你插翅难逃!”
公子召大惊,心中一阵刺痛,强作笑颜道:“王掌柜早已伏兵在此,看来你早知我会带公主潜逃,掌柜的未卜先知当真是神人呀。”
“哼,王某听闻燕二公子姬召,胆小怕事,更是贪生怕死,今夜为了皓月公主倒是豁出去了,可是你也不想想,你杀了秦天雨,皓月公主又怎么会与你一起出逃,姬召,你受死吧!”说完十几名黑衣人一起围攻姬召。
姬召用手掐住赵欣的脖子厉声道:“我有公主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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