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浩沅书房见过的医书,往李霁华书房去了。李霁华书房的书类型就单调许多。李济初站在书架前,细细看了许久,确实未见哪处有什么空缺,李济初掂量着手里那几本医书,自言自语道:“不是从霁华书房中拿过去的吗?那又是从哪里来的?”李济初又四下看了看,他清楚李霁华向来看完书之后,都会整整齐齐的放回书架上。李霁华的书房虽然也吩咐了要日日打扫,但毕竟李浩沅的书房卧房都是老吴亲自打理,所以才日日不落,近期庄上又出了事,疏漏是也难免的,只是李济初看过各层书架,确实没有哪处落的灰尘同其他地方有十分不同的地方。
“罢了,放去我书房吧。”李济初又自言自语道。
徐木林自我感觉,确实不觉得身上的伤还有什么大问题,但也拗不过徐轻九和李济初,只得听从安排,先在这孤霞庄静养几日,但又觉得实在无趣,看着徐轻九晨起练剑时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索性便带了徐轻九出门在舒州城里四处转悠了一日。眼见都快日落了,徐轻九却依旧兴致盎然,但想到今日出门时虽然知会了吴管家,但自吃过早饭便出门游玩到现在,确实还是不大合适,便哄着徐轻九回去孤霞庄。
两人刚进门,便碰到了李济初。
“木林轻九,你们回来了?我还担心你们是不是玩儿的找不到回来的路,正要出去寻你们。我们舒州如何?”李济初收住脚步,望着走来的徐徐二人问道。
“济初兄长,你们舒州比我们梅州热闹多了,还有许多新奇玩意儿。”徐轻九跟在徐木林身旁,朝李济初走去,待走近时,对李济初笑道。
“济初,实在抱歉。”徐木林说道。
李济初不解:“抱歉什么?”
“......”
“你们玩儿的尽兴便好,你们到我们舒州做客,原是我未尽地主之谊,没带你们好好在舒州游玩一番,该是我抱歉才是。”
徐轻九好像是应和着有些遗憾的叹气道:“我还没尽兴呢,师兄就拉着我回来了。”
“这样啊,那我明日叫上闲云,再带你们玩儿个尽兴如何?”
“济初兄长这几日不忙吗?之前听易堂主说眼下孤霞庄还不是轻松的时候。”
“庄内还好,其他事陆闲云替我去处理了,我现在反而没什么事。”
“出什么事了?”
“你们还没吃饭吧,我那边备下了,边走边说吧。昨日清晨,有弟子禀报,说是下面有个村子病死了几个人。我就让陆闲云去查看了一下,他昨日去看过之后回来说可能是疫病,不过已经先做了预防和控制,今日一早他便又赶去了。想来,也快回来了。”
“疫病?我和师兄也不善医道,只怕能力有限,不过若是有什么我们能做的,济初兄长尽管开口,千万不要同我们客气。”
“好。如此便先谢过轻九了。”
“既如此那就等陆大夫回来再一起用饭吧。”
“等他忙完,回来还要去熏醋熏艾,一时半会儿也还过不来,我们先吃我们的,不必管他。”说话间,三人已至饭厅,李济初一边说,一边示意,“木林,轻九,快坐吧,天凉了饭菜也冷的快。”
“也好,若是有什么消息,劳烦济初叫人告知我与轻九一声。”
“好。”
席间,三人闲聊些舒州当地的特色景致,约定说第二日一道前去游玩游玩。李济初谈起这些,有些惭愧于自己虽在舒州出生,又在此生活许多年,只是自己却也未曾真正亲自体验过舒州的风土人情,这些也都是听得别人说起,或者是在李浩沅那些书籍中看到的。
徐轻九听完,放下筷子,思考片刻后问道:“先前一直听说济初兄长身体不太好,竟不知道,济初兄长,连这样的远游也不行吗?”
李济初闻言微微一愣,旋即笑道:“倒也不是,年幼那会儿,确实是比现在差些,所以很少出门,后来长大些,身体好了许多,就又开始忙于修习剑术,便更少出门了。”
“若是如此,那济初和陆大夫是如何认识的?”一旁用心吃饭的徐木林一边认真听着,一边继续吃着,听到此处时突然问道。
李济初看了一眼徐木林便低下头去,良久,才开口道:“四年前,霁华四处游历之后难得回来,在家里留了不过半月,中秋那日,我们父子三人难得的一同吃饭,结果话还没说上几句,霁华便又和父亲争吵开了,当即片刻不留,便又要离家出走,我是劝父亲也劝不下,劝霁华也劝不下,只好出门去追霁华,结果刚出舒州城没多远,还没追上霁华,我自己却先倒下了...”
“一直只知道济初兄长身体不好,具体是什么缘由?发病时竟如此猛烈。”
“母亲怀我时受了惊吓,我一出生,接生婆看了我便说活不过足月,气的父亲将那稳婆赶来出去,后来又找了大夫来看,说是因为在母胎中发育的不好,天生心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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