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却又好像太过合理。徐木林又想到徐恩泽突然对自己坦言了关于徐轻九十多年前的事,莫名觉得徐恩泽突然的提及似乎别有目的。想到这种种的异常,徐木林似乎确定了徐恩泽定然有所隐瞒,不止在李庄主突然亡故这件事,还包括与徐轻九相关的那些事,徐恩泽或许并不如他自己坦言的那般知之甚少。
徐轻九倒在床上翻来翻去的,呻吟着腰酸背痛腿抽筋。徐木林在桌子旁坐着,看着像是不紧不慢的在喝茶,脑子里却在快速思考着这些日子的不寻常事情,结果想了半天,还是信息不足,实在想不出更多的因果头绪来,指尖在杯子上摩挲着,思绪飘的老远,徐轻九到了自己跟前都没意识到。
“...师兄,师兄!”眼见徐木林没有反应,徐轻九直接高声收回徐木林的思绪。
“嗯?”
“师兄又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迷,叫你半天都没反应。”
“就是在想这几件事。你刚刚叫我?”
徐轻九叹气道:“师兄就是想破头也没用,若是师父真有意隐瞒,那我们无论如何也无从得知。连日赶路,我都快散架了,我刚刚躺在床上想请师兄给我倒杯水喝来着,”说着,徐轻九又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末了又继续说道:“这两天一直赶路都没觉得,这一停下来,倒开始感觉全身哪哪都不舒服。师兄,我怎么感觉你一点事没有?”
“我还好,就是第一日感觉不大舒服,后面就习惯了。”看着徐轻九趴在桌子上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徐木林继续说道:“用不用师兄给你捏捏肩捶捶腿啊?”
徐轻九笑道:“哪里就那么柔弱了,我趴一会儿就好,不过就是...”
“饿了吗?”
“嗯。”徐轻九笑答着,一边接连点着头。
徐轻九话语刚落,便听得敲门声响起,徐轻九忙端坐起来,徐木林已经上前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是刚刚外面见过的管家。
“徐公子,我们大公子安排我送些吃的给二位。另外,我家大公子令我转告二位公子,大公子白日事忙,等他忙完前厅事务,想再过来见见二位。”
“多谢。请问前辈怎么称呼?”
“鄙姓吴,公子叫我吴管家就好。”
徐木林接过食盒,侧身示意道:“吴管家请进来喝杯茶吧。”
“多谢公子好意,恕在下那边还有些事,就不进屋叨扰,若是二位公子没有别的事,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吴管家稍等。想向吴管家请教件事,不知可否方便?”
“徐公子客气了,公子但讲无妨。”
“刚刚听吴管家都是称呼为大公子,先前也听济初兄长说起还有个弟弟,只是今日怎么未曾见到?”
“徐公子提到的,是我们家二公子。”吴管家似乎有些十分惋惜的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二公子之前和老庄主吵了一架之后就离家出走了,至今都还未寻回。”
“离家出走?如今李庄主故去难道他也没回来?”徐轻九也起身走到门口。
“二公子自从多年前突然迷上岐黄之术后,就时常与老庄主吵架,吵完之后就离家不知所踪,说是常年在山间田地里寻石问药,行踪不定,老庄主去世当天,大公子就安排人去四处寻找了,可却一直难寻二公子踪迹。”
“想来是去了消息闭塞之地,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我们家二公子,原是个天赋异禀的少年天才,从前老庄主总是因为二公子而自豪,想着之后二公子能将我孤霞庄剑法传承下去,没想到世事难料,实在是让人痛心啊。”老管家在旁边连连哀叹,马上就要老泪纵横,但想到还有外人在场,终还是忍耐住了。“那两位公子就请先用饭吧,我就不打扰了。等再晚些,我会安排庄上弟子过来给两位公子送些热水安置,若是有事,二位公子随意差了人来叫我就是。现下我就先告辞了。”
“劳烦吴管家了,请代我转达大公子,我与师弟静候济初兄长前来。”
“是。”吴管家屈身以示告辞。
“吴管家慢走。”
徐木林和徐轻九两人用完饭,徐轻九和徐木林分析着刚刚吴管家说的话,但徐木林一直心不在焉的,徐轻九想着,那些终究是别人家的私事,便不再继续谈论。徐木林问了厨房的位置,想将用过的碗筷一应餐具送至厨房去,徐轻九主动请缨,说是已经休息了许久,正好出去看看,便提着食盒出去了。徐轻九回来的路上,突然觉得腹中不适,找一个路过的弟子问了茅厕的位置。徐轻九刚刚在茅厕排解完出来,一下没注意,与迎面走来的人结结实实撞上了。
徐轻九连连后退几步才站稳,抬头见对面那人也是踉踉跄跄了几步刚刚站稳。
只见那人身着一身靛蓝色衣物,衣摆处黑线绣着的似是骏马奔驰的花纹,腰间别着一把扇子,头发简单的束于头顶,只用一根与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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