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霞庄内,李济初正忙着安排出殡事宜,应付着远来为自己父亲送殡的其他门派的人,刚安置好了龙吟庄的庄主,远远又见管家朝自己跑来。
“大公子,门外来了两位公子,说是天宗的。”
“天宗?不是已经来了好几个了吗?”
“那两位公子自称姓徐,是天宗自...”
“姓徐,徐叔父?”未等管家将话说完,李济初便急急往外走去,到了门口,却未见父亲好友徐恩泽,而是两个看着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少年公子。
“李公子。”徐木林和徐轻九看到一个穿着孝服的年轻男子出来,看着仪表,便判定,此人便是孤霞庄的大公子,齐齐行礼。
“见过两位公子,只是,济初之前从未见过二位公子,敢问二位公子怎么称呼?”
“在下徐木林,是天宗自清堂徐恩泽之徒,这是我师弟,徐轻九。”
“原来是徐叔父的两位高徒,我先前听父亲提起过,今日终于得见两位贤弟了。”
“师父不便前来,所以特让我们师兄弟两人代他前来,以尽哀思,还请济初兄长节哀顺便。”
“徐叔父可还好?我月前便派人送出信件给徐叔父,却迟迟未见回复,也不见徐叔父前来,但无奈我自己已实在是有些自顾不暇了,便也没有再做问候。”
“我师父没事,只是暂时不便前来,不过他说过段时间会亲自前来祭拜的。”
“好,无事便好。实在是失礼了,两位请进府,饮些茶,一路赶来,实在是辛苦了。”
李济初亲自引着徐木林徐轻九两人到了提前预留下来的两间客房。
“李公子,府上如今应该是来了不少人,我和师弟住一间就可以,另一间李公子留着安置其他人吧。”
“多谢木林体谅,那就暂且委屈两位了。家父与徐叔父相交多年,既是朋友,又是兄弟,之前也常常听父亲在我们兄弟跟前说起过两位,只是,无奈我自出生便身体不大好,出不了远门,所以今日才得见两位,若是两位不嫌弃,直呼我济初就可以,叫公子反而生分了许多。”
“我与师弟都小你几岁,若是不嫌弃,我和师弟便称呼一声济初兄长了。”
“我也就虚长二位几岁,若是二位不嫌弃,那我就应下这声兄长了。”
徐木林徐轻九齐齐拱手施礼道:“济初兄长。”
李济初亦屈身还礼道:“木林贤弟,轻九贤弟”
“刚刚听济初兄长说,月初就已传信给师父了?”
“是啊,徐师叔未提及吗?”
“想来怕是路上耽搁了,大概是七八天前,天宗收到贵派的讣告,师父才听说此事,而后才遣我二人前来,所以才来的晚了些,济初兄长若是有事忙不开,可以安排我与师弟帮忙。”
“没错,济初兄长不必客气。路上师兄又病了一场,故而也是耽误了些时间。”
“木林生病了?如今可好些了,我让管家去找大夫来给你看下?”
“已经大好了,就是受了些风寒。这几日正是忙的时候,济初兄长不必为此小事分心,济初兄长也不要与我二人见外,若是有事,只当家里人使唤就好。”
“现下倒也没什么事,一切事宜有庄内弟子,你们一路赶来辛苦,就先歇息吧,若是有什么事找不到我,随便找个弟子去叫我来就是。一会儿可能还会有人再来,我就先去前厅,就不在此与二位贤弟话聊了。”
“劳烦兄长了,兄长你且先去忙吧。”
“好,那我就先告辞了。”
“济初兄长慢走。”
李济初离开后,徐木林在门口站了许久,想起之前总觉得徐恩泽有些含糊其辞,结合刚刚李济初的话,越发感觉徐恩泽在其中隐瞒了不少事。
“师兄,师父还有没有跟你说过其他的?”
“没有了,师父之前和我说的我也都跟你说过了。师父之前说收到上个月李庄主寄出的信,猜测可能是路上耽搁了。而济初兄长又月初就寄出了信,莫非又是路上耽搁?或是像师父猜测的那样,孤霞庄门下弟子疏忽?那就是信在我们离开天宗之后才到?再不然,莫非是师父刻意隐瞒了我们什么事?”
“而且我感觉济初兄刚刚说话也有些奇怪,感觉有话没说完。”
“李庄主出殡还有几日,济初兄长事忙,恐怕也无暇探究这些事情,再者,我们初来便干涉济初兄长自家门派的事,也是不妥,此事暂先搁置吧,等丧礼过后再看看能不能问问济初兄长。实在不行,等回去问问师父。”
“...好。若师父真要对我们隐藏什么,那还会让我们来这吗?”
徐木林沉思了一会儿后说道:“我也不知。”
徐木林嘴上如此答着,但兀自又想起徐恩泽之前对于徐木林所提疑问的反应和答复,似乎都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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