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抬头看看能不能悄默默的离开,刚一抬头,竟正好和吴靖桦的眼神撞个着。
这种闲言碎语早前传的沸沸扬扬,过了没几天又没了踪迹,如今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又被端出来被这些人瞎嚼舌根,不过是有心之人趁着天宗如今新立掌门,特意翻出来恶心人的,再或者看看能否趁机捞点好。就只有那些还未经世事,狗屁不通的小破孩还蠢出天际的在这瞎嚷嚷,吴靖桦最是反感这些小人做派。没成想,这回歪打正着,还碰上几个“懂事”的,随即更是发起狠来。
“罗副堂主也在啊,你说这些小孩也真是的,什么也不懂,就知道瞎狗似的,学着到处狂吠,这要是碰到像我这样厌烦走狗的,下手没个轻重,死了也就罢了,要是打个半死不活的...”吴靖桦十分惋惜似的叹了口气,继续讥讽着,“还得劳烦家人照顾一日三餐,那多苦了家里人,你说是不是?”
刚刚偷偷抬头看人的罗力听着吴靖桦这威胁意味十足的话,气都不敢喘,但好歹没惹的吴靖桦动了必杀的念头,慌慌抹了把汗,站在一边,点头如捣蒜。
吴靖桦用眼神狠狠挖了那人一眼,而后翻了个白眼,心里直感叹,跟废物说话怎么如此难,只得接着开口道:“我说得对不对啊,罗...副堂主?”
罗力在奸计得逞、如临大敌到暗自庆幸着逃过一劫的情绪中起起落落,忽然又听得吴靖桦冷冷开口问自己,以为是自己刚刚表现不好。虽然事实确实如此。正犹疑是不是得跪下认个错,脑子又忽然刚睡醒过来似的明白了吴靖桦的意思,慌忙开口道,“是是是,吴副盟主说得对,前人的事,哪是我们这些晚辈可以置喙的,而且还这样听风就是雨的,诋毁前辈声誉,更是错上加错,今天劳烦吴副盟主教诲,罗某定会谨记在心,从今往后,保证断绝此种不实谣言。”
刚刚忿忿不平的几个少年,原听着吴靖桦的话还十分不屑,想着不过就是同天宗一丘之貉的人在这洗白罢了,听完罗力说的话后都还有些云里雾里,倒是刚刚叫嚷的最凶的那个少年最先反应过来,转头看了罗力一眼,而后又觉得先前也是自己不知辩白是非,才被有心之人利用,也是十分丢脸,复又转头朝着吴靖桦恭敬的拱手行了礼,“多谢前辈今日教诲,是晚辈人云亦云,有辱前辈清誉,还望前辈恕罪。”
吴靖桦也没料到这小孩态度变化会如此快,看着眼前的人十分真诚且懊悔,也并不是假装,便也不予为难,只十分不在意似的开口道:“你又不是辱我名誉,那小九子也没少被人编排过,也没见他生气,你知道自己人云亦云了就好。”
闻言,徐轻九心中恼怒无处发泄,只连累窗边一块木头惨遭横祸。
“不过你小子还是有点头脑觉悟的,小九倒是喜欢你这种迷途知返的小羊羔子,去拜拜看,估计还是会收你的。”
“前辈...少年没想到自己还能得来认可,不免更加惭愧,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蒙前辈不弃肯出言教诲,已是晚辈之幸,沈钰怎还敢企图天宗长辈再做教诲,待晚辈再在这江湖修行几年,能配得上天宗弟子的身份了,再去求教。”
原以为这小破孩就只是个跟着人云亦云的的小混混,没成想倒是个头脑清醒的好后生,听着这一番言谈,吴靖桦倒感觉自己刚刚话语太重,因罗力那种臭虫的牵连而受了一顿骂,倒显得自己有些失了前辈风度了,语气稍稍柔和了些,“还好还好,都是年轻后辈,难免受小人唆使,说出些不甚严谨的话来,都是这样过来的,小公子也不必太苛责自己,吴某刚刚说话行事也是有失偏颇的,小公子莫要介怀才是。”
“前辈言重了,晚辈不甚惶恐。”
吴靖桦这清高的公子哥能把话说到这种份上,实在也是活久见,但想到吴靖桦刚刚编排自己那番话,徐轻九决定等明天再碰上时,定要揍吴靖桦一顿解解气。
见楼下散了热闹,也没几个人还在吃饭,徐木林怕徐轻九没忍住跳下去给吴靖桦一顿爆揍,忙拉着徐轻九坐回桌边。
“快来吃饭吧,”徐木林伸手碰了碰几个餐盆,“都凉了,我叫小二拿去热一热。”说着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别别别...”徐轻九忙拉住已经迈出脚的徐木林,“不用那么麻烦,如今天气炎热,你点的又都是热食,这会凉了些正好。”一边说着,一边将徐木林推回桌边坐好,回身正欲关上门,好巧不巧的,就与正被小二领着上来的吴靖桦来了个四目相对。
四目相对,却无言以对。
那小二走出去几步正想领吴靖桦进旁边的一间雅座,却见客人停在后面没跟上了,便又折回吴靖桦跟前,见吴靖桦与另一位客人互相看着,想着应是熟人,正要开口询问是否同坐,却见徐轻九已经将门重重关上。
“我...”吴靖桦可没有不能在人后说人闲话的觉悟,但这会儿也被这百年难遇的巧合搞得有些尴尬,本想开口缓解缓解气氛,没想到对方已经先自己一步动手了,而且还如此粗暴无礼,吴靖桦忍不住低头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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