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到来让林非的小店暂时失去了意义,他也不会在乎一天二三十块钱的盈利。
这几天,他去了几个地方。在自己家的老房子那见到了年轻的父母,在他的印象中,父母一直都没有变化,如今再见,才恍觉如梭岁月早已在父母额头鬓角留下了痕迹。
也远远见了妻子一面。当时她正坐在一个男生的自行车后座上,毫无疑问,那个男生就是妻子提起过的那位。
兄弟,真是抱歉了。不过你的眼光和我一样出色,她真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值得用一生来呵护。
你终将成为我的妻子,这一点,即便世界毁灭都无法改变。
因为我的到来,与我们无关。
然后,他在体育场拿着铁棍把一群小年轻揍了一顿。
起因是他进体育场散步,正好两队人在踢球,里面有好些个熟面孔,于是他饶有兴致地上看台观战。
踢到一半,打起来了,这是常规套路。
只是当林非看到自己的发小被七八个人追打,登时火气来了,随手从看台上拆了一截铁栏杆跳下去加入了混战。
打架这个项目林非向来不错,高中那会没少跟着发小或者其他不良团体到各个学校耀武扬威,那时候的他虽然只是混混A或者混混B,但此时以成年人的姿态出现,那气势一下子就有了。
三五棍下去,小年轻们感觉不行了,对面有个大人助拳,还特能打,于是假装反抗了一会便一哄而散了。
林非捡起帽子,靠着球门坐下,发小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
“老哥混哪里的,真猛!”
“我在隔壁开店。”
“我叫墨痕。”少年走上前,伸出手。
林非笑笑,拍掉了墨痕的手。“不用客气,或许有一天我也会需要你的帮助。”
墨痕拍了拍胸脯道:“只要老哥用得上,义不容辞!”
林非哈哈大笑起来。“我叫林非。”
墨痕登时一愣。“好巧,我从小一起玩的兄弟也叫林飞。”
“是嘛?说明有缘。”
“对,有缘!”
墨痕一直是这样,不论是同龄人还是老混混,他都喜欢称兄道弟。
“可惜今天他不在,不然介绍你们两个林飞互相认识一下。”墨痕也坐了下来,试着想看清这个同名人的脸。
“我的非,是非常道的非。”
“原来是这样,他是飞翔的飞。”
林非迎着太阳躺在草地上,自言自语道:“好久没这样躺在这里了。”
墨痕在另一侧门柱旁躺下:“我也很喜欢在这里躺着。”
“天空如此广阔清澈。”
“是的,蔚蓝…遥远。”
良久,太阳下山,墨痕摸了摸口袋,确认兜里的钱没在刚才打架的时候弄丢,问道:“一起吃个晚饭?”
“我不喜欢吃砂锅。”林非撇嘴道。
墨痕奇道:“你怎知道我想请你吃砂锅?”
林非嘴角上扬,和墨痕在一起自己居然忘记了时空,真是让人怀念,他圆场道:“这个点,体育场附近最热闹的就是砂锅店。”
“那你想吃点什么?”
林非摇摇头道:“算了,我可能还有点事。下次我请你。”
“好。”墨痕一如既往的干脆。
林非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我的店在体育场后门,正对名人路,未来小店。”
“记下了,以后来踢球,只到老哥这买烟买水。”
“哈哈哈,那就多谢捧场了。”林非挥了挥手,向躺着的墨痕告别。
未来小店用来做生意的面积不大,只有区区十几平米,毕竟本来就是个幌子,一大半的空间,大约六七十平,被林非隔断成了居住室,除了厨房用品其他一应俱全,客厅没有桌子,只有简易沙发和一大块塑草垫子,墙上挂着一面白布,白布上画着靶,和射箭馆或者枪支俱乐部里的类似,只是更大一号。
墙角倚着一根高尔夫球杆,这是他成年以后仅剩的体育爱好,前几年刚考下国家高级教练证,如果不是穿越条件有限,他很想把整套球包一起带来。
从床下拖出一个箱子,打开,林非郑重其事的检查了一遍里面的书籍,确认无误后重新锁上,拖着它趁着夜色离开了小店。
向西而行不远,就到了卧龙巷,林非确认了一下纸条的门牌号,又拐了几道弯,在一个独门独院的小楼前停下。
敲门后没一会,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光着膀子趿拉着鞋给开了门。“你是?”青年看上去萎靡不振,似乎好久没睡觉了。
“你好罗斌,我叫林非。23年后的你成功完成了物质的第五形态,也就是爱因斯坦—玻色凝聚态的研究,同时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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