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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可惊 (1/3)

侍酒迟疑一下,还是抬手出指如飞,点闭吴不可后颈睡穴。她落指精准,真气随指入体点制,可比毛手毛脚的吴不可高明不少。

帮吴不可擦掉口鼻间的血迹,轻手轻脚地抱起,跃窗而出。百来斤重的吴不可在她手中宛若无物。正所谓偷风不偷月,偷雨不偷雪。屋子外面北风呼啸,枝动叶飞,些许声响都被风声掩盖了。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成国公府纵有值守的奴仆巡夜的护卫,也被熟门熟路的她轻易躲过。

她并不翻墙踏檐,而是仗着地头熟悉,籍借成国公府诸般廊柱、墙角、花木的遮护,一路拐弯抹角躲躲闪闪,盏茶功夫之后来到围墙西边一个小门,掏出一把精巧的匕首,切断门锁,启门而出。

出得成国公府,她把吴不可扛在肩头,沿着街道一路向北。

奔出几百丈,左边一处巷道冒出一个黑衣中年汉子。侍酒更不打话,把昏迷不醒的吴不可摔给对方,道:“就是他。交给你了。”

中年汉子双眼锐利如鹰,甫入手便发现吴不可口鼻间有侍酒匆匆忙忙没有擦拭干净的血迹,沉声问道:“你打伤了他?”

侍酒悻悻然:“奴家岂敢?是他练功不慎,走火入魔了。他正在拜师学艺,内家真气好像已经练成了,须得小心在意。”

鹰目汉子浓眉一扬,满脸不爽:“你在教我做事?”

侍酒腹诽一句,脸上强挣笑容,道:“不敢。这里便劳烦宫将军,我该回去了。”转身就走。

鹰目汉子也不耽误,扛着吴不可转身快步而行。几十步后巷道将尽,左侧有门洞开。鹰目汉子闪身入内。室中有桌有椅,有床有灯。门后左右各有一人,立即关门闭户,一人燃灯,一人接过吴不可,放于榻上,恭声贺道:“恭喜宫将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这趟回去,必定官升三级!”

鹰目汉子宫将军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少拍马屁,举手之劳而已。灯火移过来,我得检查一下这小子的伤势,可别一个疏忽闹出人命。”

掌灯手下慌忙拨高灯芯,把油灯凑近,惊问:“他被谁打伤了?”

“不是。内线说是这小子自己练功没练好,走火入魔了。”

左右面面相觑,不禁好笑。不过这当儿不是说笑话的时候,两人静立一旁,看宫将军探探吴不可鼻息,上下打量片刻,右手伸出,轻轻一掌,拍打在吴不可胸口心脏位置上。

“咄……”吴不可惨叫醒来,一口鲜血喷出,宫将军慌忙闪避。吴不可心口发疼全身奇痒,顾不上理会身边周遭,跃起身一边抓扯自己一边便要冲出门。此时此刻理智犹在,知道投河入水之后,身体奇痒会舒服一些。再然后痒不可解,就直接淹死也罢。上回不是有人搭救,他早就淹死了。

宫将军探手抓向吴不可左手脉门,打算把他制住。他左右手下同时横身拦于门前,不容吴不可离开。

吴不可怒叱:“滚开!”难受之下气血翻腾百脉俱张,内家真气自然而然发挥护体作用,六知诀无念自动,临敌反应十倍逾于平常,闪过宫将军的手,双手抓扯自己的衣衫,一脚向他踹去。

他红头涨脸势如疯虎向外冲,冲奔的同时手扯自家衣衫,脚踹他人身体,全然没有章法。宫将军对他意存轻视,万万没想到吴不可出脚奇快力道又大,猝不及防,被一脚踹中大腿内侧,顿时闷哼一声,向后飞跌,撞在右边手下身上,双双后背撞击在关闭的门户之上。

“轰”地一声,门扇发出一声大响,闩断扇裂。吴不可冲上前随手并掌如刀,斩切在宫将军咽喉上。宫将军只是因为跌倒昂头、致使咽喉位置特别暴露,狂躁之中的吴不可想也不想,一掌砍下。宫将军气管被切,顷刻之间死于非命。

“啊啊啊……”全身奇痒让吴不可放声吼叫,状如疯兽。他三下两下把自己一身衣衫抓扯得七零八落,一脚踢飞宫将军另外一个手下,飞奔出门。

踉跄飞奔片刻,嗅得左近不远有水气,当即折向奔去。前方有墙阻碍,吴不可想也不想,真气提振,飞身而起,四肢并用,捷若虎豹,飞檐走壁而过。

到得河畔,吴不可已经把自己全身上下抓得血淋淋的,面目全非。“咚”,他飞跃入水,只想就此死了干净。如果真有地狱,他觉得自己目前就是处身剥皮地狱。

“哗啦!”水声响亮,水花四溅。

入水之际,浑沌一片的脑袋为之一清。脑海中依稀记得有人一掌拍打在他心脏位置,把他从昏迷状态中唤醒,理同后世的电击心脏之法。至于为什么他明明是在昏迷不醒的状态,怎么能够知道对方掌拍他胸口?这个吴不可也不明白。

想也不想,抬起手,使出能够使用的最大的力气,狠狠一掌拍击在自己心脏位置上。苦楚难当,能解脱就解脱;不能解脱,那就再来一掌!

一掌击下,心脏剧颤。吴不可脑海中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心弦断了,心跳停止。一股难言的快意涌上来,脑海中闪现一个人的面目,吴不可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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