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年,在袁家的书房内。
小袁熙坐在胡昭的对面,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他突然抬起头,“先生以为,太平道张角会成功吗?”
胡昭听到这个问题,心中大惊。他的目光瞬间变得警惕起来,但随即想到袁家乃世家大族,小袁熙能听到些什么消息,倒也不足为怪。他定了定神,“太平道人的想法是不错的,如今这大汉啊,的确是生了重病。”
小袁熙眼睛一亮,专注地听着胡昭的话。“嗯。”
顿了顿后,胡昭继续说道:“可是,这张角没那个能耐做医者。你看啊,小公子,这治理天下,或者说想要改变这天下的格局,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小袁熙求知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胡昭先生接下来肯定会详细解释。“先生请说,小子听着呢。”
胡昭站起身来,在书房里踱步,“行军布阵,这可是一门大学问。就像那孙武子所著的《孙子兵法》,里面讲了多少关于如何排兵布阵,如何根据地形、兵力来制定战略的知识。张角没有学过这些,他不懂行军布阵,那在面对朝廷的军队时,就如同盲人瞎马,怎能不败?”
小袁熙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有道理。”
胡昭接着说:“用兵打仗也是如此。打仗不是一群人拿着武器乱冲乱撞。何时进攻,何时防守,如何运用奇兵,如何鼓舞士气,这些都需要精心谋划。”
“张角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的太平道徒众虽然人数众多,但大多是没有经过军事训练的百姓。”
小袁熙轻叹一声,“先生言之有理。”
胡昭走到书架前,拿起一个兵书,转身对小袁熙说:“再说这上下沟通、讯息传递。在一个庞大的组织里,消息的传递必须及时准确。朝廷有专门的驿站系统,有烽火台等传讯手段。可太平道呢?他们没有这样完善的体系。一旦遇到战事,前方的情况无法及时传达到后方,后方的指令也不能迅速到达前方,这仗还怎么打?”
小袁熙他不断地点头,表示理解。“先生说的是。”
胡昭喝了一口润润嗓子:“还有安营扎寨,这也是个技术活。营地要选择在地势有利、水源充足的地方,还要考虑防御工事的建设。后勤调度更是重中之重,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没有足够的粮草供应,士兵们饿着肚子怎么打仗?张角的太平道在这些方面都是一片空白。”
小袁熙皱着眉头问:“那人才安置呢?先生。”
胡昭赞许地看了小袁熙一眼:“小公子问得好。人才安置也是关键。一个有远见的领导者,要懂得把不同才能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可张角似乎并没有这样的能力,他的太平道中虽然有不少人追随。”
“但真正能处理政务、指挥军事的人才寥寥无几。而且规划执行也是问题,有了想法,有了计划,但如果不能有效地执行,那也只是纸上谈兵。”
胡昭停顿了一下,看着小袁熙认真的模样。
语重心长地说:“夫子很早以前就说过,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自己不懂,又没有专业的人才辅助,只知道一头热地往前闯,但凡有人给你使个绊子,摔不死都算是幸运的。这张角啊,他想要改变这天下,可他却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小袁熙听了胡昭的这一番话,仿佛打开了一扇新的知识大门,他心中默默思考着胡昭所说的话,对这天下局势和治理天下的复杂性。有了更深的认识。
公元181年,天空仿佛也被一种,压抑的气氛所笼罩。故太尉张奂的府邸,此时一片哀伤。
张奂一生为朝廷尽心尽力,然而却在宦官的倾轧下,郁郁寡欢,最终因病逝世。
在洛阳城中,大多数朝臣都知晓张奂与宦官之间的矛盾纠葛。那些宦官在朝堂上权势熏天,他们睚眦必报。
谁要是与他们作对,往往没有好下场。所以,尽管张奂曾经的功绩和为人值得敬重,但此刻,朝臣们慑于宦官的淫威,都不敢去吊唁这位故去的太尉。
袁绍在袁家府邸的厅堂中,听闻此事后,气得猛地一拍桌子。袁绍的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愤怒。“这成何体统!张奂大人一生忠君爱国,如今仙逝,却因为宦官的缘故,无人敢去吊唁,这世间还有没有公道!”
一旁的袁术挑了挑眉毛,同样也很不忿,说道:“大哥,这宦官势力庞大,我们要是去吊唁,必然会得罪他们。虽然我们袁家势大,但也不可不谨慎啊。”
袁绍瞪了袁术一眼:“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就因为怕得罪宦官,我们就任由正义被践踏吗?”
袁基在一旁沉思片刻后,说道:“大哥,我觉得你说得对。我们袁家四世三公,在这朝堂之上,若不能坚守正义,又如何能对得起袁家的声誉?”
袁绍满意地点点头:“好,那我们就去吊唁张大人。”
于是,袁绍带着袁术和袁基,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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