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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李珲儿子踹自家车门了 一节 (1/3)

二零一八年二月一天的早晨,大约六点多钟。漆黑的天刮着六七级大风。瞬间风力要说可达八级一点儿都不为过,反正在车上座着时不常有晃动的感觉。

柱子他们几个都缩着脖子跺着脚,就如同那在路边儿等着吃烤白薯的食客。硬强着把那哆嗦夹着烟的手愣往嘴里杵。估计不用嘬大风便能取而代之把那烟雾送到他们鼻孔和口中。尽管天气如此的寒冷,可谁都不愿躲在车上暖和暖和。那么是一分钟,一秒钟,其原因是怕漏活儿。生怕失去任何一个走活儿的机会。

打车人一般的都是按序座头车。但有些不常打车的人。他们认为车内亮着贼灯儿。车旁像电线杆儿似的在戳个人,那才是标配,正儿八百的拉活儿车。这么一讲大家心里就明白了哥几个为什么能在那寒冷的天气坚韧不拔。原地踏步的缘故了吧。司机常叨唠堵车烦。可我们这些拉活儿的弟兄们等乘客的心情,也不是个滋味儿。尤其是大早晨出来还没“开壶”的弟兄们。那真是心急如焚。

今天排列顺序与平时有所不同,第一大门神“板钉”头车张赖落伍了。早晨出车时,他发现轮胎瘪了。等换完轮胎将车开到趴活儿区前边已有三辆车。他满腹怨气的心里叨唠:这叫什么事儿呀,起个大早,赶个晚集。并自责,我来这儿不是多余吗?还不如直接去五号楼蹲坑那。今儿铁锁捡个漏儿,原本张赖不在这头车位置应李珲莫属。可昨天后半夜,他去完卫生间回到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于是蹑手蹑脚来到阳台抽了颗烟。没曾想这精神头更大了。他看了下表凌晨四点,心想:别上床委咕了,于是穿上衣服,将车开到趴活儿区。

他心里纳闷儿,今儿张赖怎么没在,是不是拉活儿走了?那李珲难不成也送人去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这点儿要是大年三十还差不多。就在他闲的没事儿,胡思乱想之际那不禁念叨的李珲从小区里开车出来,停到他车后,迈着方步走过来拉开车门儿道:“别在车上黏糊了下来抽颗烟。”

本来他不想下车,外边实在是太冷,再一想还是下来吧,要不然他跟张赖似的往这边儿上一戳,心里也不踏实。于是下车哆了哆嗦的点颗烟。李珲说:“今儿新鲜了,啊,你怎么来这么早?是不是跟那天王平一样,让老婆给轰出来的。不过你比他运气好,还弄个头车呢。”他事儿妈似的“咳”了声又说:“张赖怎么没到,是不是昨天又顶人家屁股修车去了。”“你盼人家点儿好行不行。”“不是我不盼他好,而是他真不让人省心。别看那岁数了开车猛的很。”他抽了口烟,接着说:“上星期二中午从小区走出五个人想打车去谭柘寺。我一听这是好事儿。他头车我二车一下走两个车。

你猜他多损,想让人加点儿钱来个一窝端。我当时没搭话,心想:有本事就端吧。你走了我是头车也不愁没活儿拉。可人家打车的不干,嫌要的太多。其中一位乘客对他说:你加这么多钱把我们塞一个车里,还不给挤成柿饼儿。要不加钱还凑活,受点儿罪就受点儿罪。只要能送到地儿就行。他边说边朝我车走,这时张赖也领过一位乘客对我说:兄弟,再带上一个,我车马力小。看他那德性劲儿我虽没言语但也表示不满。心想:如果给你加足钱要多大马力,就有多大马力。没容他走回自己车,我已起步出发了,在车上那位乘客对我说:

那老头儿可真够黑的,谭柘寺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打车去,他要的价跟用两辆车钱差不多。谁傻呀,花钱买罪受。

中午车少,我行驶到距石门营路口大约还有二十多米时绿灯变为黄灯。我缓慢减速溜到路口刚停稳。

这时,车子突然,忽悠的动了一下。我心想:今儿没那么大风呀,不会是哪位爷追尾了吧。我下意识的朝反光镜那么一看,完蛋了。没曾想最不想见到的那一幕,终于出现了。可最最不愿见着的是他张赖从车上下来。随后,我也走过去。他事儿妈五六的撅着屁股给两车相面。左看右看然后起身对我说:兄弟,没什么大事儿,不仔细瞧,看不出来。你以后开车别那么肉,像刚才那种情况一加油就过去了。也就是我反应快。要换别人,肯定得把你给撞飞了。当时把我气的没言语。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们返回小区后,他舔不知耻的找到我说:兄弟,你开车时间也不短了,像那种情况,咱俩车满可以都过去。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两车追尾,要我说责任就在前车。你该快不快面不唧的我怎么不撞别的车呀?我睖呗他一眼说:你可以找警察叔叔聊聊,不行,让他们把交规改一下。

他听后蔫不唧的说:我要有那能耐早就不干这个了。我接着说:张哥,今儿也就是你,要换别人至少得要他三百块钱。再有我如按你的逻辑,别面,加油!玩不好在闯个红灯,既扣分又罚款一个都不能少,这种缺火的事儿我下辈子都不想学。我看还是肉点儿,面点儿好。这样做我睡觉都香。”

李珲讲到这儿,得意的晃动着大脑壳对铁锁说:“兄弟,你看,哥们儿我牛吧,一下就把他给毙了。”

这时,柱子大声喊:“有戏喽”他俩往小区门口儿一看有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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