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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张赖收爹车钱了 三节 (1/2)

李珲冲他说:“你什么脑子,忘了,他只管挣钱,不会花钱让他请咱们吃饭,那比登天还难,依我看还是算了吧。”然后对张赖说:“就冲我们哥儿俩个为你这事儿那么上心,差点儿翻脸的份儿上,把你所说的那什么名儿呀,姓儿的关系和我们聊聊。省的以后哪天哥俩个吃饱了撑的再为这事儿争竞起来,弄出点儿误会让你不高兴,我相信你会答应的,也就是费下舌头而已,但饭钱省了。”

张赖听后咧嘴笑道:“好的,反正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那是历史的产物,更谈不上交税。但有一点你们可听好了,我原本是想请你们二位吃饭的。可你们哥俩主动放弃了,以后别见面儿动不动就拿吃饭说事儿。”

李珲爽快道:“行!谁还没吃过饭呀。”柱子低头只顾抽烟没言语。张赖冲他说:“兄弟都听见了吧。”柱子“噗嗤”一声笑道:“听见啦!不就是你请客吃饭,珲哥不想去,我到无所谓。”

李珲听后愣了下,心想:这小子指不定又憋什么幺蛾子呢。他怎么管我叫珲哥呀。难道就因为张赖说请客吃饭,我把饭局给搅了而不高兴。哼。你也不想想,他是那出血的人吗?我是让他顺坡下驴,给个台阶儿而已。连这点儿火候都看不出来。

张赖听柱子甩出的话后,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心想:这小子没事儿爱看书。是不是看傻了,难道真听不懂我说的意思。李珲冲柱子说:“兄弟,可听清楚了,啊,哥哥我今儿晚上请你吃饭。现在让张哥把他那点事儿给咱叨唠叨唠你看咋样?”

柱子咧嘴笑道:“那不谢了,这可是你替张哥请的啊。”张赖从车上拿下杯子,慢条斯理的喝口水,事儿事儿的润了润嗓子,开讲道:“

我爷爷有五个儿子,每个儿子之间相差两岁,我爸排行老大。那年代副食少,很多商品都凭本、票,按一定量供应。说句实话,就是随便买,也没那么多钱。这五个儿子一个赛着一个的贝能吃。所以每到月底指标粮票还没发下来,家里的粮食基本上都已吃光。只能向街坊邻居借粮。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那时家家户户都不富裕,只能有选择的找那些孩子少男孩儿少的家庭去借。

甜得过,苦也得活。一晃当年我爸已是十八岁的大小伙子了。年轻力壮身体倍儿棒,应招进了门头沟煤矿当了一名井下工人。因此家里生活也有了明显的好转,常言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当时我家绝对称不上富。但温饱是没问题,这时,老家的亲戚源源不断的常来光顾。我爷爷好面子,而且深知求人难的苦衷,所以根据自己手头上的钱,尽量满足他们的需求。虽然我爸当时已上班儿,但家里仍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也就是现在年轻人常说的那句口头禅,“月光族。”

年复一年,当时的我爸已三十岁,和他同龄的伙伴基本上都已成婚生子,有个别结婚早的,人家孩子都能到商店打酱油醋了。然而我爸却还光棍儿一条在太阳底下晒着呢。其主要原因就是哥们儿多没房。

当时我爷爷曾几次下狠心,一定要把那三间窝棚翻盖一下,给老大也就是我爸准备出一间宽敞点儿的房留做娶媳妇儿用。一晃两年过去了,到头来还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其主要原因还是罗锅子上山钱短。

这盖房钱老凑不齐。爷爷一天到晚总是哀声叹气,愁眉苦脸的。看到人家儿子一个个的都说上了媳妇儿,有的家老二也都搞上了,而自己家的老大还闲着呢。说句心里话能不愁吗?

突然,有一天街坊老朱来了,一进门就笑着说:喜事儿、喜事儿、有大喜事儿了。我爷爷听后心想:是不是他家二小子要结婚呀。他家老大结婚时送了一个脸盆。老二办事儿给送条毛巾算了。这钱可得省着用。不能大手大脚的了,两年内就是卖血,也要把房子翻盖。老朱坐下后对爷爷说:我给你们家老大张啰个媳妇儿。爷爷听后,从板凳上“嗖”的站起来,说:你不会是拿我们家打鑔玩儿吧。然后他手指着破烂掉渣的房顶和摆在犄角的那两个快散架的柜橱说:就这条件,谁家闺女肯嫁到这儿来?老朱连忙说:别急,你坐下听我慢慢讲:我家有个远房亲戚,俩口子就一个独生女儿姓赖。今年二十八岁,想找一个上门女婿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倒插门儿。你这边儿什么都不用准备,一切费用由女方出。只要人过去就行。条件是将来有了孩子,如果是男孩儿,必须得随女方姓。若是女孩儿就无所谓了。

你们商量一下,如果有意让他们见个面儿。爷爷吧唧下嘴,皱了皱眉头沉默片刻说:我们也有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如果有了男孩儿,把女方家的姓儿放在前边儿这没问题。但必须得把我们家那“张”字挂在后边。这样一来两边都沾光,回去跟你们亲戚商量一下,看行不行。

老朱一拍大腿道:你出的这招高、高、实在是太高了。这个主我做了。行,没问题。

几天后,老朱把俩位年轻人约到一块见了面,谁知这面一见还真就成了。俩人岁数也不小了,半年后就办了喜事。那年代三十岁左右结婚,可称得上是晚晚婚了。如果这岁数还都闲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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