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公子,三皇子最近经常去青怡坊”裴棋说道。自从这慕姑娘来京之后,公子便一直派他暗中盯着,即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也便于知道她的动向。此时旁边四五个侍女服侍裴世蕃更衣,裴世蕃低头整理着衣袖,听到此处不禁抬首看了裴棋一眼。
道:“他去那里做什么?”裴棋咽了口唾沫道:“应该是去找慕姑娘…三皇子和慕姑娘这段时间二人形影不离,而且三皇子前天带着慕姑娘一起去了伏龙寺”,“伏龙寺”?
裴世蕃想起十年前当时静妃因和贤妃后宫争斗,导致皇上最疼爱的小皇子从城楼跌落而死,静妃被皇上一气之下贬到伏龙寺带发修行,此生不得再回皇宫,三皇子就是静妃所生,因为静妃之事皇上一直对他多有疏远,这几年才开始让他偶尔接触朝中之事,在宫蔷之中向来是母凭子贵,而三皇子却恰恰相反,可他绝不是局于池中之物,多年来一直忍辱负重。
有朝一日肯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这楚竹带柔儿去伏龙寺的目的显而易见,他不想让柔儿卷入这混浊的泥沼之中,裴世蕃道:“准备一下我们去青怡坊”。这时下人进来道:“公子,阁老找您”,“这个时候找我何事”。
裴世蕃去了才知道孟坤之前将布防图弄丢一事,到现在还没找到,一直借口隐瞒此事,拒不上报,听说已经有人走漏了风声,如若皇上知道此事必将雷霆震怒,外寇猖獗,要是布防图落入不正当的人手里,必将是一场灾难。当时孟坤可是裴政一手举荐给皇上的,要是给裴政定个包庇纵容治罪必祸及裴家,裴世蕃当机立断,提议让裴政主动向皇上提及此事。
大不了皇上责他识人不清,并不会将此事怪罪到他们身上,再借机给皇上提议南北直调,让皇上把梁桌重新派出去,朝中他们两党本就水火不容,皇上最近又因道士偏心于他的话反而疏远了父亲,导致他们做事处处受阻,所以他正好要借此事牵制住他,让他远离京城。
朝堂
众臣万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道:“诸位平身”
众臣道:“谢皇上”
苏启胜跪下道:“皇上,孟坤之责是微臣监查不周之过,恳求皇上降罪”皇上道:“朕念你刚接手兵部尚书一职责,不会将此事怪罪于你,起来吧,孟坤这个混账东西,竟如此胆大妄为,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传旨下去,将此人打入天牢,查出背后主使后,斩立决。”苏启胜跪谢皇上不降罪之恩,接着又问道:“各位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
裴政松了松肩说道:“启禀皇上,老臣以为可以重新调停边防布局,北方南调,南方北谴,如此即使有人想借机攻打我朝,我们可正好借此打他个措手不及”
皇上满意道:“这倒是个可行之策,不过外敌狼子野心,若无强悍的人选,恐怕震慑不住,得选用一个能但此重任之人”。
裴政道:“老臣倒有一人推荐,这镇北将军历戎行,忠君报国素来为国之栋梁,这样即能镇压叛乱,也能便于操练兵马,若是他去必将定能练兵秣马,保我朝江山永驻啊”…
梁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将军沐森虚中以求治,实赖股肱之任臣,赓歌佐社稷之光,锡之敕命于戏,此去荡平之,上理移风易俗,懋修和之实功,克忠报国守信全身,嘉乃丕绩,以洽朕意。梁将军接旨吧!”刘公公道
“谢主隆恩,老臣接旨”梁桌一众人纷纷接旨谢恩。
“管家,替我送一下刘公公”
“是,老爷”。
梁桌气愤填膺道:“裴政这一老一小分明是想借此将你我父子赶出朝中,好自个儿把持朝,真是气煞我也”。
梁波道:“父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已盛而骄,不以败而躁,切勿动气伤了身子,他们不是想借此夺了我们在朝中的立足之地,那我们就趁此养精蓄锐,只要兵权在我们手里,来日回朝之时报仇雪恨为时不晚”
“不错,自古笑道最后的才是赢家”…
蔺寓榛是个清官,名声在外,
所以他一上任,商家就送来了三百多张应票,希望蔺大人主持公道。他拿着一厚沓子白条,大吃一惊,经过调查以后,更加吃惊了:各级官府开出的应票远远不止此数。商家曾经向官府缴上很多应票,要求兑现,结果不但没有兑现,连应票都干脆被没收了,这已经是明目张胆的抢劫,他这上任才几个月,收到的‘乡官夺产’的诉讼竟有几万件。
他们已经做了二十多年的虎狼,百姓已经当了二十多年的肥肉,官员就是在打白条,就是在霸占民田,就是在行贿受贿,蔺寓榛上奏痛斥道:我收到了兵马司的应票89张,其他衙门的应票220张。这还都是漏下的,其他被收缴的应票还不知道有多少,各部官员都有涉及,工部最甚,这个奏章是被司礼监拦了下来直接由裴政过目。
裴世蕃竟如此理直气壮反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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