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池固和楚阖游玩刚好到此地,并且住进了驿馆,在蔺寓榛的治理下,驿馆招待人是有原则的,不管什么达官贵人,一律按照相同标准招待,池衙内的到来,让招待所老板不知所措,他深知池衙内的性格和脾气,身边还有一位姑娘想必身份也非比寻常,要是自己按照一般标准招待,恐怕很快就会被暴打一顿,于是老板找到蔺寓榛询问该如何招待,结果蔺寓榛还是一句话,叫老板按照正常标准招待。
很明显楚阖看到菜品之后就发飙了,这昭阖公主,自幼聪悟过人,韶秀可爱,聪慧伶俐,与景王是一母所生,深受皇上喜爱,吃穿用度都是奢侈至极,底下人无不奉承巴结着,竟还有如此不知好歹之人,池固见公主生气当场暴揍了老板,蔺寓榛闻讯赶到,不容分说直接叫人胖揍了池衙内一顿,瞧着池固被揍的鼻青脸肿,一脸没出息的样子。
楚阖指着蔺寓榛怒瞪着道:“你知道我是谁吗?连我手下的人你都敢打,你不想要头上这顶乌纱帽了”。
蔺寓榛瞧着她一副刁蛮任性的样子好笑道:“你一个姑娘家如此飞扬跋扈真是有失体统,亦不知民间疾苦大肆挥霍”说完还命人将池固身上的几千两银子没收充公,扬长而去,被一个小小知县如此羞辱,楚阖被气将桌子上的饭菜一一打翻。
气愤道:“你给我等着”,池固捂着自己被打肿的半张脸道:“公主,我回去找人收拾他,嘶”,两人一点面子都没有,楚阖说这个仇她一定要报,池固回家寻找找父亲帮忙,想让父亲替他们出口恶气上奏罢了蔺寓榛的官,结果池仲宪听完池衙内的倾诉后,火冒三丈,再次教训了他一顿。
池仲宪听说过蔺寓榛这个人脾气极其乖戾,富于正气,不怕邪恶,他在官场沉浮多年,自然明白蔺寓榛这种人自己不能惹,要不然最后只能是自寻死路,他教训儿子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这件事情楚阖回宫之后告诉了皇上,皇上前两日也听裴世蕃提及过此事,那天正好和慕苡柔下楼撞见,一个茶杯飞过来要不是他眼技手快可能砸到慕苡柔身上了,两个刁蛮任性的姑娘撞在一起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不是他出面两人又会打起来。
皇上得知此事非但没有怪罪反而大加赞赏蔺寓榛,因他这两年为官清廉,在任上他推行清丈、平赋税,此次河道之事也是做的十分到位,这蔺寓榛的刚正不阿,不畏权势,于是晋升让其为户部六品主事,到京城办公。
前几日梁桌将军给皇上推荐了一位道长,说这位元清真人是蓬莱岛而来的修仙之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擅伏羲八卦,观天象,炼丹药,能求仙问卜。
元清真人告诉皇上这炼丹术是以“天人合一”思想为指导,以人体为“炼丹炉”,以体内的精、气、神为“药物”,通过炼己筑基、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等步骤,而在体内凝炼结丹,以达成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甚至长生成仙的目的。
《升玄经》中说:道炁不居人身,人身则空,人身既空,何得久生。皇上向来尊信道教,见此人仙风道骨确有神仙之姿,有海外秘方,甚能延寿,说曾游访十洲、三岛,采其药,得其韵。
为了求长生修仙道将此人留在宫中,皇上更是十分信任,时常与他讲经说道,命元清去炼制长生仙丹,并经常请元清真人给众臣看相算命。还要全体臣僚都要尊道,尊道者升官发财,敢于进言劝谏者轻则削职为民,枷禁狱中,重则当场杖死。此人在身边,长此以往,唯恐朝堂不稳,社稷不安呐…可朝中大臣无人敢劝谏。
信州前些日子遭了抢劫,城中百姓大量被土匪屠杀,抢夺金银财宝,短短几日,昔日繁华的都城被洗劫一空,岳铭奉旨前去剿匪。临行之前,岳铭去了一趟青怡坊,上次分开之后已有数月不见,昨天听婉婉说慕苡柔来了京城,今日正好有空。
岳铭见敲门无人应声,以为她二人又出了什么事,赶忙进去查看,发现她俩正在厨房忙着做果子。
慕苡柔见岳铭来了跑上去道:“岳指挥,你怎么来了”说着擦了擦自己手上的面粉。岳铭心虚了一下:“我听姝婉说你昨日来京了,多日不见想来看看你”。
“啊,对,我们是昨天才到京城的,来先座,待会儿我的果子做好你帮我品鉴一下,这是我在信州跟人家新学的”慕苡柔笑着说道,“信州,你们何时去的信州,不是打算回大理吗?”岳铭不解地问。
“那个恩…我”慕苡柔不知道这件事怎么说有从何说起支支吾吾了半天,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一路上发生的事莫名其妙,岳铭盯着她的嘴巴看她半天也没说出来所以然,“怎么了?”“反正就是阴差阳错莫名其妙吧”慕苡柔道。
岳铭说道:“我此次就是前往信州追查匪寇”“这个我听说了,如今这些盗贼真是猖狂,光天化日之下抢劫杀戮,鱼肉百姓丝毫不遵国法,不把朝廷放在眼中,你这次去一定要将这群乌合之众一网打尽为百姓报仇雪恨,”慕苡柔愤怒道。
“那是自然”“对了我在信州还遇到了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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