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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碎银子太小,藏在这件披风内没有惨遭吴婶毒手。
江韵之捡起来掂量了下,轻如鸿毛。
不过有比没有好,尤其是在这个揭不开锅的家里。
“我好心帮这贱人!没想到她竟然把我踢倒在地!”
外面闹哄哄的,江韵之走出门,看见院子门口乌泱泱地围了一群人,放眼望去总得有二十来人。
“就是你打了吴家大姐?”
说话的是一个面容黝黑身材健硕的男人。
那些人见江韵之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几个急性子男人竟然踹开了不堪一击的栅栏门,大步走进江韵之的院子。
“就是这个贱人,还诬蔑我偷她东西!怪不得你这贱人被送来这里!活该!”吴婶站在院子里那几个男人的身后,气急败坏地指着江韵之骂道,另一只手还不忘扶着她的腰。
贼喊捉贼?有意思。
江韵之现在身处大周朝,崇州,瓦垄村,是偏僻落后之地。瓦垄村不大,总共只有十几户人家,吴婶是这里的老住户,村民们自然偏帮她多些,不会帮江韵之这个外来人口说话。
此时开口说吴婶偷东西,一来没有证据,二来她孤身一人和谁都不熟悉,如此就坐实了她污蔑吴婶这话。
既然如此。
“我初来乍到缠绵病榻,今早感觉身子好了些,可起来脚底虚浮没站稳扑倒在了吴婶身上,吴婶没受住便跌倒在了地上……我真是罪过。”
大家都没证据,吴婶能张口胡说,江韵之也可以现编故事。
江韵之生了一副漂亮脸蛋,额前几缕散落的青丝配上大病初愈尚未恢复血色的脸颊,垂首用手半掩面,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为首的几个男人见了果然哽住没再说话。
“你这贱人!你怎么满口胡话!”吴婶一听急了,分明是贱人把自己踹倒的,怎么成了自己摔倒了。
江韵之抬眸瞪了眼吴婶,吴婶立刻收了那嚣张气焰,噤声不语。吴婶怕这个厉鬼一样的贱人,尤其贱人说出那句“双手别想要了”的时候,那不是危言耸听,仿佛下一秒就要断了她的手。方才她争一时意气怼了她,便被踹倒在地,想想真是后怕。
“吴家大姐,这位姑娘病刚好,我看她飞一吹就倒的样子不像能把你踹倒。”
美人计对于男人来说屡试不爽。
江韵之身为杀手,懂得利用美色让那些目标放松警惕。如今她身体不好,只能出此下策。
其他人也纷纷小声议论着,吴婶见占不到便宜,便气冲冲地走了。
众人也随之散开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前世不太平,江韵之只想在这里能够平淡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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