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五日后。
“回禀王爷，昨夜……昨夜付姚……”
站在案前正在练着字的男人停下手中动作，不悦地皱着眉道：“有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付姚殁了。”
楚砚知虽然内心已经想到，但在属下说出这四个字后，心还是揪了一下。
“人呢。”他放下笔，喉头发紧，短短两个字就带了哽咽。
“付姚断气后属下便快马回来请示王爷了。”没有王爷的明示，他不敢贸然安葬付姚。
……
楚砚知沉默了良久，眼前浮现的竟是付姚笑靥如花，明媚灿烂的样子。
他终究是为了自己辜负了她。
“王爷，侧室谢小娘求见。”门外管家通传的声音打断了楚砚知的思绪。
不等他回应，谢兰已经推门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副鸳鸯刺绣。
“王爷，今日你称病未上朝，妾身担心你还为白姐姐的死伤神，放心不下，特意来看看你。”
谢兰声音娇柔婉转。
楚砚知看着她手中捧着的刺绣，眼神暗沉。
“你拿的这是什么？”
谢兰沉默片刻，再开口时已经是悲伤万分。
“这是当初白姐姐在时和妾身一起绣的，我想拿给王爷，以解王爷相思之情。”
是啊，付姚杀了他青梅竹马，她有什么资格善终。
“既然她死了就不用管了，以后你也不用再到瓦垄村去了，退下吧。”
“是。”
付姚，我们此生无缘，来生希望我们不要再遇见，这样白清婉也不会死于非命。
而你，也不会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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