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院里,霍夭夭躺在绳子上,手里拿着本易经,嘴里还念念有词。
“躺着看书对眼睛不好。”一道声音从霍夭夭脑袋上传来,把霍夭夭吓了一跳,从绳子上翻了下来。
“哎呦!我的屁股,我的尾巴骨。”
张日山没想到这小姑娘竟被他吓着了,连忙把她扶起来,看她五官都快挤到一起去了,想揉又不敢碰,怕碰疼她,只说都怪自己。
霍夭夭被扶了起来不敢乱动,脑袋搁张日山的肩膀上放着,一只手轻轻碰着尾椎的地方。
“夭夭!呃…见过副官。夭夭,你怎么了?”解雨臣听到动静连忙赶了过来,只看见霍夭夭趴在张日山肩膀上,眼睛红了一圈瘪着嘴,硬是没哭出来。
“快去找找有没有什么伤药给你师妹敷上,她刚刚从绳子上摔下来摔到尾椎了。”
霍夭夭趴了一小会儿,觉得好些了,扶着屁股一点点从张日山身上挪开,吸了吸鼻子,道,“日山爷爷,您来找师父吗?师父这会儿在休息。”
“我来找你的,谁知道你被我吓得摔了下去。”
说到这儿霍夭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那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日山把掉在一旁的易经捡了起来,递给了霍夭夭,“你小小年纪,看得懂易经?”
“嘿嘿,我随便看看。”
张日山看出来她在敷衍,又接着说了下去,“今天找你是带你去玩的。”
霍夭夭眼神亮了亮,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先擦药,擦完药再带你出去。”
……
解雨臣拿来了药,霍夭夭拿着药,让他俩背过身去自己胡乱抹了一片就把裤子提了上来。
抹完了药张日山就把霍夭夭抱了起来径直走了出去,“谢语花,借一下你师妹,用完就还回来。”
解雨臣在后头行了一礼,作势将张日山送走。
……
“日山爷爷,我们究竟去哪里啊?”
“去见一个人……齐八爷。”
“八爷爷??”
张日山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霍夭夭一看挣扎着想要下来,奈何力气太小,根本跑不了。
“不是……日山爷爷,您带我去找八爷爷做什么,我奶奶找人给我算过了,我未来平安顺遂的很,不用再算了。”
“你怕什么?再说这八爷爷可是道上有名的神算子,让他给你再免费算一卦,不亏。”张日山还是眼底含笑。
霍夭夭欲哭无泪,“日山爷爷,我屁股疼。”
“今天是摔得惨了,不过过几日就好了。”
霍夭夭知道说他不动,自己被他抱着也跑不了,只能乖乖窝着,话也不说。张日山见她这样子,轻叹了口气,“那你是要自己说?还是要等我让齐八爷给你算算?”
“我……该说什么?”
“那算出什么来我就不知道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小孩不像小孩的样子。”
“什么?”霍夭夭皱了皱眉看向张日山。
“对,就这副模样,哪个小孩子是这副表情,说话如此淡定的。”
霍夭夭有些无语,淡淡的说,“那还是让八爷爷给我算吧。”
“我刚见到你时,你吐露的不多,只以为你是个性格内敛,会说话的孩子,与你交往的多了,你表现心智和寻常孩子完全不一样。”
“日山爷爷,我们九门的孩子哪个是寻常孩子?”
“这个回答要是旁人回答的那便是滴水不漏。”
霍夭夭满头黑线,意识到自己现在多说多错,眼前这个满眼含笑的俊郎百岁山是个老狐狸,不能再同他说话了。
……
“八爷。”
张日山抱着霍夭夭到了齐家盘口,喊了一声,里头出来了一个穿着长袍的人。
“我当是谁,原来是张副官。”
“八爷爷好。”
“你好你好,真乖。”齐铁嘴眼睛一瞥,看见了霍夭夭手里还拿着那本易经,“从哪里掳来的奶娃娃?”
“八爷,您把眼镜戴上看看清楚,这是霍家小小姐。”
齐铁嘴把眼镜戴上仔细瞧了瞧,“原来是夭夭啊。副官,霍家人你也掳?”
“说话好听点,我是带夭夭出来玩儿的。”
听到这话,霍夭夭怨念的看着张日山,齐铁嘴一见笑了出来,“小姑娘这眼神看起来可不像是和你出来玩的。说说,带着娃娃来找我做什么?”
“来请你给她算一卦。”
齐铁嘴推了推眼睛,把两人引进门坐下,给张日山倒了杯茶,“我这规矩你是知道的,买一件东西送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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