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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她的选择 (1/2)

1990年八月二十六日,医院里医生忙前忙后。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霍仙姑立马走到医生跟前,“医生,这里面怎么样了?”

“胎儿脐带绕颈导致缺氧,需要转到新生儿科抢救。”

“转!快转!”

小小的秀秀听不懂他们具体在说什么,但是他们看起来都很紧张的样子。她对那个小婴儿并没有多大感情,她只想妈妈好。

“医生叔叔…我妈妈有事吗?”

“你的妈妈现在很好。”

……

“胎儿因为缺氧过久,在宫内呼吸较深,吸入过多羊水导致吸入性肺炎,正在抢救……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霍仙姑听到这话跌坐了下来,手里盘着念珠,不断祈求着孩子没事。

“你们把秀秀带回去休息吧。”

“不,奶奶,我要和你一起在这里等小宝宝。我想小宝宝睁开眼能看见姐姐。”

霍仙姑眼泛着泪光,摸了摸霍秀秀的头,又盘起了念珠。

几个小时之后,医生从抢救室里出来,“孩子已经抢救回来了,不过这段时间要好好治疗,以后也可能有后遗症。”

听到医生这话大家心里的石头都放了下来,紧蹙的眉头都松了开。

“能救回来就好……医生,孩子是男是女啊?”

“是个女孩。”

听见医生这么说,霍老太太甚是高兴,霍家又多了一个有用的女人。

“还有一些事家属要注意,孩子未来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比如支气管扩张,天气变化,受凉会出现细菌感染,严重可能肺部纤维化。”

……

“霍夭夭你下来——”

新月饭店,霍夭夭又爬上了尹新月种的蜜桃树。

“日山爷爷,夫人都没说什么,新月饭店的果子这么好吃少吃一口都是罪过。”

张日山不再和霍夭夭废话,亲自上树把她拎了下来。

“夫人是不在这里,也不知道是谁教的你爬树,在这里摔着了你奶奶还得来这里闹上一通。”

霍夭夭手里攥着两个果子扑腾了两下,张日山将她放了下来,她跑到养鱼的水池里洗了洗,大一点的给了张日山,从自己兜里拿出来一个小一些的自己吃。

“嗯~好吃,不愧是夫人亲手选的蜜桃苗子。”

霍夭夭出生后足足住了三个月的院才出院,虽说肺炎治好了,但留下来了小小的后遗症,霍家其他人当初都劝霍仙姑让霍夭夭做个普通小姐,将来帮霍秀秀打理霍家,但霍仙姑却将她送去了二月红那里跟解雨臣一起学戏。

九门这小一辈中鲜少有人能见上张日山,更别说在新月饭店里和张日山这样说话。

张日山注意到霍夭夭,是因为当初他去二月红那里看他时,二月红正在教解雨臣和霍夭夭唱戏。

“二爷,这是霍家二姑娘?”

解雨臣和霍夭夭停了下来,带着霍夭夭向张日山行了礼。

“见过副官。”

霍夭夭蹙了蹙眉,这是她第一次见张日山。

“你叫我声爷爷也是一样的。”

“爷……爷?”霍夭夭嘴角抽动了一下,眼前这人长得硬气俊郎,而且怎么看也不过二三十岁的样子。“您长得这般年轻好看,为什么叫您爷爷?”

张日山笑了一下,蹲了下来与这满脸疑惑的奶团子解释,“因为爷爷不会老,但按辈分与年龄,你确实要叫我一声爷爷。”

霍夭夭看着张日山的脸思索了一下,便退后一步又行了个礼,“日山爷爷好,我叫霍夭夭。”

“夭夭,好名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爷爷真厉害,奶奶说我的名字就是从这句诗来的。”

二月红把解雨臣和霍夭夭打发走,和张日山坐进了凉亭里,给张日山倒了杯茶。

“张副官今日有何事要寻我。”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而且听说霍仙姑把她小孙女塞给你了,我便来看看。”

二月红抿了口茶,“夭夭生时遭了罪,一口气差点没挺过来,抢救过来了,却留了后遗症,霍仙姑将她送到我这里来学戏,练练她的气息,免得呼吸不好。”

“她学的怎么样?”

“她学的很快,不止唱戏,学什么都很快,不管是什么,她展现了很高的天赋……”二月红这话里带了点深意,“不过就是没个小孩儿样子,不像其他孩子说着天马行空的世界,总是像个小大人坐在那里。”

张日山看着院子另一边短手短脚的舞着把式的霍夭夭,霍夭夭长得白嫩,小脸软圆的,一看就很好捏,眼睛又灵动的很,看起来甚是可爱,又疑惑的看看二月红。

“你光看她唱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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