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夫就是懦夫,何必为自己的理由找借口,今日阿颜姑娘我赎定了。”
祝清宴将一锭金子扣在桌上。
“朱公子当真是好大的手笔呢,今日定能抱得美人归。”
“老夫出三锭黄金,今日这阿颜我买定了。”
三锭,早就超出一个胡姬该有的价格了,付玲心里早已是乐开了花,面上却是不显露半分。
“五锭,老头,你别和我争了。”
马初脸色阴沉,这纨绔是来抬杠的吧,一个胡姬,如何能值五锭金子。
“这位公子,且随我来,老夫有话对你讲,还请付妈妈替我们备茶。”
马初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看了付玲一眼,眼里满是威胁。
付玲也不敢做的太过火,连忙应和下来,吩咐人去备茶。
见两人出了房间,她拉起柳铃霖的手,递了个小油纸包给她,语重心长到。
“阿颜啊,等下你去给二位官人奉茶,记得我们刚才说好的事,做隐蔽些,莫叫他发现了。”
柳铃霖顺从的点点头。
“我知道了。”
雅间里,祝清宴和马初对峙着。
马初率先开口,“朱公子,一个胡姬,远不值这个价钱,你是小辈,你与老夫一时斗气,老夫可以包容你。可这关系到乌镇的生死啊,不去讨好水匪,今年一年,百姓们就白辛苦了,老夫希望你三思而后行啊……”
门口的谢飞辔心底冷笑一声,呵呵,乌镇最大的败类就是你,勾结水匪,为祸一方。
“佩佩,还愣着做什么?快把茶端过来。”
谢飞辔连忙收敛起神色,恭敬的端着茶走过去。
柳铃霖替二人斟茶,笑容娇媚。
“二位请用茶。”
“朱公子,请吧,这可是今年的新茶,味道还是不错的。”
说着慢悠悠的品了一口。
祝清宴也不动作,只静静地看着他。
“你们两个先退下吧。朱公子,看你这打扮,想必也是非富即贵,你身处高位,不懂得民生疾苦,老夫理解……”
砰的一声,马初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看起来可怕极了。
“咳咳……你,你。”
祝清宴踩住他的头,语气淡漠。
“老东西,你话太多了,本来还想让你多活两日的。”
柳铃霖二人听到动静进来,被吓了一跳。
“师兄,他怎么了?我明明把药换了。”
“他太聒噪了。”
马初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原来你们是一伙的,贱人。”
祝清宴啧了一声,皱起眉。
马初听到柳铃霖说她换了药,料定了他们不敢杀自己,于是开始放狠话。
“哼,有本事你们就杀了老夫啊。”
“师妹,给我颗百香蜜。”
柳铃霖大概知道他要做些什么了,掏出一颗浅褐色的小药丸,又拿了颗红色药丸,有些担忧道。
“师兄,记得留条命。”
“我有分寸。”
柳铃霖拉起谢飞辔向外走去。
“走吧,我们先回去复命,这里有你师兄。”
两人抱着一小箱金子去见付玲,看的她眉开眼笑,她拿出个金元宝咬了一口。
“事情办的怎么样?”
“还算顺利。”
“行,那你等下跟着马爷走吧,话说他们怎么还没出来?”
柳铃霖摇头,“我不知道,我办完事就被赶出来了。”
付玲闻言摆摆手示意他们俩快走,随后就关上房门,开始一遍遍的数金子。
两人收拾了些阿颜的东西,正打算回祝清宴从前买的小院,就看到地上的蚂蚁成群结队的向小院涌去,天上也飞着不少蜜蜂。
见此状况,柳铃霖拉起谢飞辔的手朝客栈走去。
“走吧,佩佩,今晚咱们住客栈,你师兄要办事。”
“好。”
小院里,马初死狗般趴在地上,胸前是一条狰狞的血口,无数蚂蚁争先恐后的爬进去,争抢着百香蜜。
祝清宴不急不缓的喂了颗续命的丹药给他,细细的用手帕擦干净每一根手指。
然后布下结界,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欣赏着马初被万蚁噬心。
“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啊啊啊!有本事你就一刀杀了我呀!”
起初马初尝试用各种侮辱的话语辱骂他,好让他给自己一个痛快,可他都充耳不闻。
直到马初再也发不出声音。
他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句话触怒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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