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追!”
二人足尖一点,正要掠出门去,不料,正与叶秋生和傅笛声撞个满怀。
“滚开!”寒钦怒喝,周身戾气翻涌。
叶秋生纹丝不动,挑眉拦在身前:“你撞了我,应该和我道歉!”
傅笛声轻摇折扇,唇角噙着抹似笑非笑:“按理说,在这青楼,应该是进来的人着急,头一次见出去的人如此焦急!有趣,有趣!”
寒钦眼神骤冷,手已按上腰间佩剑:“再不让开,休怪我剑下无情!”
“大哥!”寒灯连忙拉住他,急道,“先追陆姑娘要紧!”说着转向傅、叶二人,拱手致歉,“我等确有急事外出,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劳烦借个道!”
傅笛声收起折扇,侧身让出通路,笑道:“这话倒还中听。”
“请。”
话音未落,寒钦已如离弦之箭掠出,寒灯紧随其后,两道身影转瞬便消失在夜色深处。
“雄大哥,你慢些!”陆晴气喘吁吁,额角已沁出细汗。
雄照海脚步稍顿,回头道:“老堂主惦记你得紧,非要我火急火燎来接你!”
白柔快步跟上,急问:“你路上见着单独了吗?他特意去找你了!”
“没撞见,许是走岔了道。”雄照海摇摇头。
白柔道:“既然单独没碰到你,那我就替他说了吧,他想我们三个堂联合起来,一起为方老报仇!”
雄照海闻言朗声一笑:“这还用说?便是你们不来找我,我也会去寻你们!”
“等安顿好陆晴,咱们就去找单独汇合,直扑独龙岛!”白柔眼中燃着锐气。
雄照海沉吟道:“不知道老堂主愿不愿意出面,如果他出面,三个堂就有了主心骨了!”白柔撇嘴挑眉:“难道单独领着咱们三个堂还不成?”
雄照海被问得一噎,半晌才道:“他终究年轻,堂里兄弟们大多不识得,怕难服众啊。”
“咱们三个堂主服他,还不够?”白柔语气执拗。
雄照海尴尬地挠挠头:“还是先问问老堂主的意思吧。”
说话间,天际已泛起鱼肚白,三人身影隐入迷雾谷的晨霭中。
另一边,寒钦与寒灯终究没能追上陆晴等人,只得悻悻折回怡春院。
清晨的怡春院褪去了昨夜的喧嚣,客人早已散尽,唯有叶秋生和傅笛声端坐厅中,身边不见半分脂粉气,与这风月场格格不入。
寒钦二人踏进门,寒钦率先沉声道:“陆晴,是不是你们的人掳走了?”
叶秋生一脸坦荡:“我的人?江湖上谁不知我叶秋生独来独往,从无党羽?”
傅笛声在旁附和:“没错,我能作证。我与他在此相遇,纯属巧合。”
寒灯冷笑:“拿这话哄三岁孩童?谁不清楚你们早已投靠星羽门!定是星羽门的人劫走了陆晴!”
叶秋生朗声大笑:“你们既已认定是我们做的,多说无益。想怎样,划下道来便是!”
寒钦眼神骤冷:“交出陆晴,否则——死!”
“口气倒是不小。”叶秋生笑意未减,眼底却添了几分冷意。
“噌!”
清泉剑骤然出鞘,寒钦剑尖直指叶秋生面门:“我数到三。”
“一、二——”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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