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指着何雨水说道:“这是大人的事儿,你一个小孩子插什么嘴,以后离他们一家远远的。小心被这帮坏人害得连骨头都没剩下!还有,家里的东西,没我允许,不许拿出去,听见没?”
“嗷,知道了!”
何雨水嘴上嘟囔着,小声骂了句没同情心。
何雨柱懒得跟她解释,反正再过几年何雨水就要嫁人了,到那时候,就很难再和这帮坏人打交道了。
没过多久,易忠海满脸怒容地从外头冲了进来。
他前脚踏进屋子,后嘴就对着何雨柱开吼:“傻柱,你搞什么鬼?”
看着暴跳如雷的易忠海,何雨柱稍一琢磨,就猜到了来龙去脉——八成又是秦淮茹去告了刁状。这个女人最爱挑拨离间,上辈子就联合院里那群人排挤自己。
何雨柱懒得理会他,直接转过身去背对着,手里把玩着一根麻绳。
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易忠海,他火冒三丈地骂道:“好你个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听说你去找秦淮茹要钱了?你怎么能干出这种缺德事,还有点良心没有?”
何雨柱瞬间炸了,蹭地从炕上弹起来:“易忠海,嘴巴放干净点!我怎就缺德了?上个月我借给她十块钱,她答应这个月还,钱在哪?怎么,我还能上赶着给他们家送钱不成?”
见何雨柱发火,易忠海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些,摆出一副说教的样子:“柱子,你这就不懂事了。秦淮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娃娃过日子不容易,做人要懂得怜悯。这样,你现在送两斤玉米面去,顺便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
“滚蛋,不去!”
何雨柱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破口大骂道:“一大爷,你真是越老越不要脸,什么歪理都说得出口。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道歉,难不成借钱倒变成我的错了?行,从今往后,我就是饿死,也绝不借她一粒米!”
说完,他用力把易忠海推出门外。
对付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根本没法讲道理,易忠海就是个伪善的家伙。
被推搡出门的易忠海气得直跳脚,恶狠狠地咒骂:“好小子,敢跟我对着干?行,你给我记着!”
屋内,趴在门缝往外看的秦淮茹被何雨柱的态度吓得不轻。
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老实的傻柱竟敢对自己动手动脚。
“妈,我肚子饿了,我要吃白面馒头!”
棒梗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在这个全国饥荒的年头,贾家靠着秦淮茹总能吃上细粮。日久天长,贾家二老实在受不了棒子面,连窝窝头都落进了秦淮茹的肚子里。
可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傻柱。明明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不仅不肯再借粮,还追着要钱?
这时,贾张氏迈步上前,一双狭长的三角眼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家的方向,张口便骂:“这个挨千刀的傻柱,这不是在害人吗!要么就别帮忙,要帮就从头帮到底,现在这算什么事儿!我看这小子分明就是想整咱们,呸,短命鬼!”
听着贾张氏满嘴的污言秽语,秦淮茹气得说不出话来。
自打贾东旭去世后,贾张氏就像变了个人,蛮不讲理到了极点!
在四合院里,她逮着谁就骂谁,那张嘴简直臭不可闻!
秦淮茹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刘海中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朝何雨柱家的方向随意瞥了一眼,明知故问道:“老易,出什么事儿了?”
“哼!”易忠海冷哼一声,怒气冲冲地说:“老刘,你看看何雨柱这小兔崽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居然敢对我动手!”
“呵呵!”看着易忠海气急败坏的模样,刘海中心里暗爽,皮笑肉不笑地回道:“老易,做人要大度些,一个大院里住着,何必这么较真?斤斤计较的,算什么好汉。”
易忠海平时最爱拿这些话教训别人,如今却被刘海中一字不差地还了回来,整张脸顿时精彩纷呈。他一时间竟忘了,刘海中也是和他不对付的人。
四合院里的三位大爷,明里暗里较着劲,互不相让。
易忠海身为八级钳工,在院里排行老大,地位可谓举足轻重。
在这个崇尚工人阶级的时代,易忠海在厂里威望颇高,就连一些主任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的。
刘海中则稍逊一筹,是厂里的七级钳工,平日里都被易忠海压过一头。
而阎埠贵,身为人民教师,是整个四合院第一个买自行车的人,在院里也颇有面子。
可惜易忠海命中无子,一辈子没能有个一儿半女。
为了让自己的晚年有所依靠,他把主意打到了贾东旭身上,想认对方当干儿子。
谁知不过两年,贾东旭就意外离世。
后来,他又把目标转向了何雨柱。
起初,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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