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隆冬!
那是一个寒冬腊月,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在一处极为偏僻的桥洞之下,一个衣衫破旧、瘦弱不堪的小老头正蜷缩在那里,身体不停地哆嗦着,冷得厉害。
这个小老头便是何雨柱,外号傻柱。刚刚,他被自己的养子从家里赶了出来。
“汪汪!汪汪……”
几条野狗朝着何雨柱不停地狂吠,声音尖锐刺耳。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何雨柱的眼中满是懊悔,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下辈子,我绝对不会再拉帮套了!”
说完这句话,何雨柱的世界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何雨柱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浑身都湿透了,汗水浸透了衣衫。
“呼呼呼!”
何雨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被野狗撕咬的痛苦感觉实在太难以忍受了。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才回过神来。他仔仔细细地环顾着四周,这个地方既熟悉又陌生,正是他生活了60年的家。
月份牌上清清楚楚地写着:1960年2月4日,农历腊月29。
“咕噜。”
何雨柱心里琢磨着,刚才经历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叮,绑定签到系统。”
紧接着,又传来一道声音:“叮,请问宿主是否接受奖励!”
“啊!”何雨柱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禁惊呼道:“谁?到底是谁在说话!”
“叮,请问宿主是否接受奖励!”
情急之下,何雨柱连忙说道:“接受。”
“叮,奖励已发放,奖励有白面三斤,牛肉二斤,调料若干,还有一个老鼠夹!”
“我去!”
看着眼前莫名其妙就出现的东西,何雨柱一下子就愣住了。
“叮,提醒宿主,系统自带20立方的储物空间,宿主能够自行在里面存储东西。”
“储存?”
何雨柱这话刚说完,面前的这些东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一秒,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秦淮茹从外边走了进来。
“柱子,你没事吧?”秦淮茹一脸关切地看着何雨柱,开口问道。
看着秦淮茹的脸,再回想之前的遭遇,何雨柱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感觉十分难受。
“柱子,你怎么啦!”秦淮茹快步走上前,伸出双手,轻轻拍着何雨柱的后背,柔声问道:“是不是冻着了,我给你倒些热水!”
“别管!”何雨柱猛地一挥手,把秦淮茹推开,语气冷淡地说:“没事,你出去吧。以后没什么要紧事,就别到我这儿来了。男女之间得保持距离,免得耽误我找对象。”
秦淮茹听了,微微一怔,赶忙说道:“行,你要是一时找不着对象,我当你的对象。我生的孩子,就跟你的孩子一样!”
“别瞎说了,你愿意可我不愿意。赶紧走,我不想看到你!”何雨柱一边摆手,一边赶秦淮茹。
秦淮茹不情不愿地撅起嘴,却没有挪动脚步。
她这次过来是带着目的的,不把事情办成,她可不会轻易离开。
“柱子,我们家没有粮食了,你能不能借我一些?”秦淮茹可怜巴巴地望着何雨柱。
上辈子,秦淮茹就凭借这副无辜的模样,博得了不少人的同情,自己当时还被她耍得晕头转向。
“哼,没有!”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秦淮茹的请求,接着又说道:“秦淮茹,你上个月从我这儿借的十块钱,什么时候还我?”
一提到还钱,秦淮茹的眼眶立刻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不住地往下掉:“柱子,姐真没钱还你,你这不是把姐往死路上逼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啥情况,上有年迈的老人,下有年幼的孩子,孩子们还都在长身体呢。我男人又走得早,我容易吗我!”
要是搁在上一辈子,秦淮茹这么一哭,何雨柱恨不得把自己的肋骨掰下来,熬汤给她喝。
如今想想,真是太傻了!
要说这四合院,就没几个能称得上好人的。
前院的阎埠贵,那叫一个刁钻苛刻、唯利是图,地上有东西不捡,那就算丢了,门外要是经过一辆拉粪车,他都要想法子沾沾光。
中院的刘海中,是个七级钳工,可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当官的事。
再看边上秦淮茹一家,那一个个都没一点人性,说他们是畜生,都对畜生是一种侮辱。
秦淮茹为了填饱肚子,不惜出卖自己的身子,她儿子棒梗更是整天偷这偷那,十足的白眼狼一个。
而最让人不齿的当属贾张氏,但凡跟人搭边的事儿,她一概不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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