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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风波未平,夜访惊心 (1/3)

夜色深沉,大晟王宫却依旧灯火未歇。

流云殿中,香炉袅袅,金丝帷帐轻摇,江无羡仰靠在贵榻上,懒洋洋地翻着刚从藏书阁借来的兵书,手边酒壶未盖,香气四溢。

“那女蛊师倒是个妙人。”他轻声自语,笑意若有若无,“不过是断了她一根蛊丝,就愿意当众认输……果然是被宠坏的郡主。”

他眼神幽深,酒未醉人,心已入局。

而殿外风起,有人踱步靠近。

“进来吧,夜里冷,何必躲在帘后装鬼?”

话音刚落,帘子微动,一道熟悉的倩影悄然现身。

来者正是萧玄珑。

她未着朝服,素袍披身,发髻未束,一双冷眸在灯火下显得格外清亮:“你不怕死?”

江无羡懒得起身,只是抬眼看她一眼:“怕死的人,捞不了尸。”

萧玄珑缓步入内,脚步极轻,却自带压力:“你在金銮殿上设局,以蛊反制南疆,虽说为国除患,但我看不出你有半点忠心。”

江无羡不急,慢悠悠倒了杯酒递过去:“陛下试我,不如先喝一杯。”

她未接酒,冷笑道:“你在赌我不会杀你?”

“我是在赌你看得懂我。”他忽地正色,眼神冷了下来,“若我忠心耿耿,却死在你怀疑之下,那我算什么?你又图什么?”

萧玄珑一怔。

江无羡起身,近她一步:“你要一个会听话的狗,还是要一个能咬人的鹰?”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几乎凝结。

良久,她终于开口:“你想要什么?”

江无羡垂眸笑了:“我要你护我三年。三年之后,我护你江山。”

他语气平淡,却自带一股令人无法反驳的底气。

萧玄珑沉默片刻,忽而转身欲走,却在门前驻足,淡淡道了一句:“你这鹰,飞得太快,小心翅膀断了。”

“那也比在笼子里叫好听强。”他在后头接话,仍旧一脸散漫。

门关,香气散尽,只留江无羡独坐长榻,嘴角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她动心了……不过是开始。”

流云殿外,夜风将檐角铜铃吹得铮铮作响,远处宫墙深处,南疆使团的馆驿却如同一口压得极死的井,沉得让人窒息。

沉重的帘子拉起,一股浓郁的药香和腐蛊气味混合着血腥味,扑鼻而来。

“废物!一帮废物!连江无羡都压不住,堂堂金蛊竟被他当众破掉!”

银骨床榻上,一位红衣老妪坐在阴影中,她满头银发,面容却几近干尸,一双眼珠乌黑发亮,咕噜噜转着,像要看透人心。

她是南疆九毒教的长老—骨婆。

面前跪着三人,正是白日陪同郡主入宫的一干巫师,个个低头不敢言,身上仍带着未曾散尽的余毒与惊惧。

“老祖,江无羡此人极诡,行事疯癫毫无章法,那金蛊本该无懈可击,是他……”一名黑袍巫师正想辩解,忽然话音未落,骨婆手指微弹,一道银线从指尖飞出。

“噗”

银线瞬间破颅而入,那巫师瞳孔炸开,口鼻出血,死状凄惨。

剩下两人扑通一声跪地,冷汗直流,哆哆嗦嗦不敢再言。

“江无羡……”骨婆低声念着这三个字,骨节分明的指甲扣在玉几上,发出咯咯声,“此人不可留。”

她抬头看向一旁,幽幽道:“她来了。”

门外的纱帘轻摇,走进来一道曼妙身影,身穿薄纱红衣,眼尾勾人,正是南疆的郡主蛇音。

“江无羡,坏了我的蛊,也坏了我的脸面。”蛇音轻声开口,手中指尖转着一枚青铜铃,“我说了,他得死。”

骨婆看她一眼,目中微露冷意:“你说得轻巧,他若真是个贪财怕死的小贼,便不会当众反咬你一口。”

“可惜,他是个疯狗。”

蛇音笑容不改,慢慢走近,贴近骨婆的耳边轻声道:“疯狗怕什么?怕骨头,怕主人,怕火。”

“你不是一直说,江无羡身上藏着秘密么?那就让他先交出秘密,再送他上路。”

“我自有法子,让他自己乖乖开口。”

骨婆眉头紧锁,沉声问道:“你要动用魅心铃?”

蛇音微笑不语,只伸手将那枚铜铃托在掌心,铃身有一道道极细的血痕,仿佛无数次被人血喂养过,透着阴寒诡异的红光。

“你要记住,江无羡不是普通人。”骨婆缓声警告,“他是个没有羞耻心的东西,这样的人,一旦动了杀心,连天都敢咬。”

“你若失手,南疆将无退路。”

蛇音却笑了,声音软绵:“那便杀了他,杀一个疯狗而已。况且,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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