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舟浑身一僵,猛地松开了手,一个大步退回去一米远,可怜宋安宁之前被陆沉舟拉着腿,单脚站立,浑身重量都倚在他身上,此刻蓦地失去重心,就向前栽去。
宋安宁紧紧闭上眼睛——又摔又摔!上次摔跤穿书了,这回还能穿到哪去?
没有等来预期中的疼痛,原来是被陆沉舟接到了怀里。
“站好!”这狗男人满脸的恼怒与不耐烦,“别再搞投怀送抱这一套,我对你不感兴趣!”
嫌弃她?宋安宁反而气笑了:“你知道吗?陆大医生,越是强调越是代表心虚!你嘴上越说‘不感兴趣’——”
她往他身下一瞟:“身体可比嘴巴诚实一百倍!”
“你!”陆沉舟被她挑破,双手紧握成拳,眼看着青筋暴起。
宋安宁心里一跳,这狗男人恼羞成怒了!体力相差太悬殊了,嘴上逞英雄不是真英雄,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咽了咽唾沫,扬起一脸甜的发腻的笑:“哥哥!我错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不是应该想想我怎么出去吗?爷爷他们从窗子里能看见整个院子!”
“变脸比翻书还快!”他被她噎得堵着一口气,胸口都要炸了。
“你不变就好了!千年黑炭,万年冰川!对吧,哥哥?只要你不变,我就别想引诱你!”她依旧巧笑嫣然。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一群人冲进院里,陆母还拎着两个痰盂,边退边拦,看来是还没到茅厕就被来人截了回来。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你们不能这样硬闯到我家里来呀!”陆母吓得直哆嗦。
“少他妈废话!宋安宁那个贱丫头呢?别躲了!给老子滚出来!”为首的一个黑衣大汉骂骂咧咧道。
宋安宁从门缝一看,秀眉一皱:“要债的?”
陆沉舟从衣柜里找出裤子和衬衫穿好,冷着脸交代宋安宁:“躲着别出来!”
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宋安宁,眉头拧了起来,喉结一滚,耳尖泛红,脸不自然的别开:“你、自己找一条我的裤子穿。”
宋安宁忙不迭地点头,躲在阴影里,陆沉舟开门走了出去。
另一边西耳房里陆家小儿子陆骋远也出来了,嘴里问着:“谁呀?干什么?”
陆母一见两个儿子,立马有了主心骨。
可是对方有五六个人,都是成年男子。
宋安宁开启空间躲了进去,借助空间回到了自己的东厢房,闪身出来拿了她的衣服和鞋子进空间里去换。
比起让陆沉舟发现她的秘密,更不能让众人看见她穿成这样躲在陆沉舟房间。
对方骂骂咧咧,吸引了很多邻居在门口张望,一些半大小子还爬到了墙头上看热闹。
陆沉舟看了陆母和陆骋远一眼,眉头一皱,对来人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什么事?要账!宋安宁你出来!”
“宋安宁欠你钱吗?”陆沉舟问。
“她们家欠的就跟她欠的一样!”
一个男人不由分说,就近一脚踹开西厢房的门,“咣当”一声,薄薄的木门板应声而断。
“没人!”那人进屋看了一圈,“那边!”
另一人直奔东厢房,用同样的方式“咣当”一脚,东厢房久无人居住,年久失修,被他一踹,门板直接散了。
“你们欺人太甚了!”陆母忍不住号哭起来。
“住手!”陆沉舟见他们又想如法炮制,有人冲向了他住的东耳房,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医生的手是用来拿手术刀的,一点伤都能影响手术的精准。
所以他用脚。
一脚扫过前一个精瘦男人的腿,把他绊了个结结实实的大跟头,又一腿踢向另一个秃头男人的后背心,秃头男人伏在台阶上干呕起来。
陆骋远三好学生一个,别说打架,看热闹都没看过几回,吓得搂着陆母躲在一边,倒是围墙上站着的半大小子们,拍着巴掌喝起彩来。
这些人见陆沉舟狠命挡着不让进东耳房,以为宋安宁一定在东耳房里,几人齐齐奔了过去,被陆沉舟一边一个薅着脖领子扯了回来。
这一幕正好被换好衣服走出来的宋安宁看见,跺着脚嫌他不痛快:“这么费劲呢!左勾拳,右勾拳!打呀!”
她自觉混在了看热闹的人群里,跟旁边的阿姨要了几颗瓜子。
“这女人肯定在这屋呢!”黑衣大汉道。
陆骋远好死不死地开口:“你胡说!那是我哥的房间!”
“谁知道那娘儿们和你哥有没有奸情?”
终于有一个漏网之鱼躲了过去,整个人扑在门上,把门扑开了!陆沉舟目眦欲裂,要是被大家在他房间里把宋安宁搜出来,她又穿着他的衣服,以这个年代对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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