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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深受毒害 (1/2)

“这么大清早的,是谁啊?”周吉安站在母亲的房门外,他刚想敲门请示,里面便已传来母亲的声音。

“回母亲话,是敬之来了。是上村那边好像出了点事,村里希望我也能过去看看。”

听见是张敬之的时候,母亲本来是有什么话想说的,只是当听见是村里的事,又是村里老人的要求,便又不再多说什么。

自从平定了太平天国以来,不管是岛上还是内陆,保甲制度都有了进一步的加强,县里的财政常年亏空,在小地方的治理上,往往更依赖地方上的宗族关系,也因此,士绅对地方的管辖权有了质上的提升,许多事情,都是由地方上自行决断。

但是,这也不意味着死人这样的事,就不需要通报了。尽管希望巡检或是刑房衙役来一趟是近乎奢求的事,可谁知道呢?

周吉安心里并不期望这样的预期会被实现,事情在他眼里看来,既不应该,也不可以被扩大,这对他而言,不管是死人还是县里来人,都不是好事。

幸好,既然是要乡绅自治,再加上保丁里又有不少是周家手里讨生活的渔工,那么参与保甲的周家自然也是要出力的,更何况周吉安也算是眼下在岛上的,为数不多见过世面的年轻人之一,他或许,能说得上话。

于是,对于村里的要求,他也就欣然同意了。

赶往上村的路上,满是泥泞,不知是这时辰太早还是实实荒芜至此,总之,这路上也没有人在行走,再说大雾的缘故,能看见的远处也不过十米以内,若不是张敬之带路,周吉安是断然没法找到他说的那地方的。

一路上,张敬之又给周吉安讲了个大概。

那是一桩灭门案。是清晨由巡防的保丁路过时循着空气里的血腥味发现的,进门时,血早已沾了一地,甚至连雨水也没法完全冲刷干净。

从现场的情况来判断,凶手毫无疑问,居然就是户主本人,叫张益达,平日里在渡口收些鱼获贩卖,简单来说就是卖鱼的,一家老小四口人都是他亲自下的手。

用的是切鱼的刀,锐利非常。

“这...为什么?”周吉安不解,他甚至不知道对这种莫名其妙的惨剧从何问起。

“不知道,我还没进去,听说好像是前些日子得了什么疯病,暴雨三天在家中给憋出了事来。”

当时胆子小一点的巡防一下忍不住,就着屋内就吐了出来,胆子大一些的另外两个,还是反应了过来,当场把张益达给制住了。

“制住?”周吉安没想到凶手本人居然还在屋子里。“他是刚想逃还是说他难不成还想着要反抗...”

张敬之摇了摇头。

“都不是,是在他想要自尽前。”

周吉安咽了口唾沫,一时想不到接下去的话。

“正所谓父子笃,兄弟睦,夫妇和,家之肥也。唉,人伦惨事啊。”

对于张敬之的慨叹,周吉安虽尚不能说感同身受,但更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张敬之一个没有家室的人能有这般慨叹。

他也只能是看着张敬之,没有说话。

“没想到你刚回来,就碰上了这样的事。”

这句话,周吉安没从语气上听出张敬之是在调侃还是一般的描述。可不待周吉安细想,两人也已来到了张益达的石瓦房前。

那是一种沿海居民普遍采用的住房结构,成本相对低廉,而且简单耐用,一般门后还带有一小院,相比于县里土地有限的民宅,在这种人少相对土地较为宽松的岛上来说,都是比较常见的。

两人刚跨入门槛,屋檐下晾晒着的鱼干咸腥味混着血腥便扑面而来。

踏入外门,首先是个小院,再才是主屋,此时正值暴雨过后的清晨,稍显破败的主屋尤为昏暗,不过还是一看便知道是个住了好些年月的老房子。

而小院空地上则站满了人,当中便有岛上的团练同时也是身兼保长的张伍生,另外还有几名保丁,其中就有两人是周家手下的渔工,平日里主要以出海捕鱼为生,也有跟张益达打过照面。

张敬之简单地介绍了彼此后,张团练便让了条道好给二人步入。

张伍生身后的不远处,屋檐的下方,一个跪着的人,被五花大绑。

“那个人就是吗?”他低声地朝身后的张敬之问到。

“对。”张敬之则点头确认。

这时候,周吉安才看见张益达本人已经被绑了个结实,只是那神志是有大问题的,呆滞的眼神,嘴角的唾液一哒一哒地往下滴落着,而本人却浑然不觉地,只是口中似乎在小声念叨着什么。

周吉安想凑近一些听听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却听身后的张团练已经开口制止了他。

“周家少爷,我劝你还是别靠太近,这家伙犯下的可是村子里闻所未闻的案子,凶得很。”

听他这么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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