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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是一名身穿夜行衣的女子,正是姜映月的心腹之一——墨影。
她冷冷扫视地上众人,随后从青衣男子怀中搜出一封信件和一份奏折。
确认无误后,她低声吩咐:“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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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姜映月在书房中拆开那封奏折,仔细阅读之后,眉心拧得更紧。
“果然是假的。”她将奏折递给裴禹,“但他们伪造得太精妙了,连用印都仿得一模一样。”
裴禹接过一看,果然如此,连字体笔迹都与原奏折极为相似。
“他们下了不少功夫。”他沉声道。
姜映月点头:“正因为如此,才说明这份奏折背后,一定有人在暗中协助。”
裴禹忽然想到什么:“会不会是大理寺内部有人泄露机密?”
姜映月目光一沉:“极有可能。”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语气冷静:“但我们不能贸然揭穿。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利用这份奏折,反将一军。”
裴禹皱眉:“你是说……将计就计?”
姜映月嘴角微扬:“正是。”
她转身,目光坚定:“我们可以仿制一份新的‘奏折’,在其中埋下线索,引导朝廷追查方向。只要他们看到这份奏折,一定会顺着线索往上查,届时……幕后之人自然会暴露。”
裴禹看着她,眼中多了一分欣赏:“你比我想得更深远。”
姜映月淡淡一笑:“这不是权谋之道,这是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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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裴禹借故邀请几位朝中重臣赴宴,以示侯府仍具影响力。
宴会当天,沈清婉果然按捺不住,试图在酒水中下毒,嫁祸给姜映月。
然而,姜映月早有准备,宴席开始前便换了酒水,并在暗中布置眼线监视。
果然,沈清婉的心腹偷偷更换酒壶时被当场抓获。
场面一时僵住,众大臣面面相觑。
裴禹不动声色地起身,冷冷道:“沈小姐,这是何意?”
沈清婉强作镇定:“我只是担心侯府招待不周,特意让人送去新酿的梅子酒。”
姜映月走上前,笑着道:“可惜啊,你送来的酒,已经被我的人验出有毒。”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沈清婉脸色骤变,但仍强撑道:“不可能!我怎会做这种事?”
姜映月缓缓走近她,声音轻柔却透着冷意:“沈小姐,你太着急了。”
沈清婉咬牙不语,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
姜映月继续道:“你以为自己布局缜密,步步为营。可你忘了,真正的棋局,从来不是谁先动子,而是谁能看清全局。”
她顿了顿,目光如刀:“你背后的那个人,是不是也在等着这一刻?”
沈清婉猛地抬头,眼中惊疑不定。
姜映月嘴角微扬:“那就让我们看看,她是否愿意亲自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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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姜映月回到房中,将仿制好的“奏折”放入锦盒之中,交给墨影。
“记住,务必在寿宴前一日,让这份奏折出现在德妃的寝殿。”
墨影领命而去。
屋内只剩她一人,她坐在灯下,静静地看着窗外。
月光洒落在她的脸上,映出一双冷静而锐利的眼睛。
她喃喃自语:“你们想让我死,那就让我看看,是谁先出局。”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姜映月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开口:“进来吧。”
门被推开,裴禹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
他将信递给她,声音低沉:“刚刚收到的消息。”
姜映月接过信,展开一看,脸色陡然一变。
信上只有一句话:
“沈清婉昨夜失踪,最后一处踪迹,出现在德妃寝殿附近。”
她抬起头,看向裴禹:“看来,她们终于要摊牌了。”
裴禹点头:“我们也要加快步伐。”
姜映月缓缓站起身,眼神坚定如铁:“那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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