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举着大牌子反对着赛博宫里的王。
牌子上写的:飞鸟,蓝天,我爱。嘴里大喊着奇怪的话语:
“有声音的人会做的!沉默的人只是压抑!”广告牌一换,变成了一个明星推销新版本的软件和机械改造的部位。
我看不见更多有用的东西,我也只好继续往前走,忽然瞟见街边路牌上“羽翼之像”,这路牌吸引了我,辨认了一下方向,忽然模糊了一下,朝着路牌指引的方向去了。
路上改造智能体们经过自己时,我明显感觉到他们在用异样的目光扫过我,然后又都默默的与我擦边而过。
穿梭在这种半死不活的机械架子之间,也许是漫无目的,亦或许给自己个理由说我在采风,然后调侃着走进一个放松的地方,在那里一待就是三个日夜,机械架子里透露的不是先进,是完全没有生机,与其说,这是座城还不如说这是个快半截入土的老太太,就是个坟墓!
人来人往,不是人?智能体的来往,也要像我们一样起卧休息,生老病死,深入想想,无后了。
只有一座一堆破烂废墟堆成的废弃垃圾,上面随意的摆放着一对所谓的机械羽翼。我愣住了,几百次想让自己明白一件事,这不是什么羽翼之像。我实在不能理解这种艺术。
“渡河吗?”恍惚之间,我似乎听见有人询问我,转过身去,看见了一个头发蓬乱的人,有些许像那个邪教分子。
“你说什么?我没听太清。”我躬了一下身,说道。
“哦,抱歉,我是说这是艺术,混乱废弃之上,却展现出的真正的羽翼,真理会褪去所有污泥,显现出他原有的光泽。”
“我不怎么觉得好看,哪来的艺术感?”
“沉浸其中的感受,建造他的过程,绝对毋庸置疑,你肯定会沉浸其中的,我发誓!每一个细胞都密切的感受这一切,从此刻升华,达到极致,而起决定性的作用就是——过程!”
他发疯似的给我说着沉浸其中那种来自过程中的极度美好,美妙,可以说是超越时间一切万物的感觉,就算是淫秽的性欲最终也超不过这个感觉。
突然,他摔倒了,两只机械眼只有暗淡的光,嘴一张一合,挤出几个字来:
“好几天没充电了,该补充能源了。”
他指了指那边的废弃羽翼,然后手就无力的垂了下来,头也趴在了地上。
我明白了,他,饿死了。只不过,在这里的话,应该只要有芯片未损坏的话,应该都可以就回来。
可是我找了很久,却没有找到他芯片.
他是人?还是我没找到?
我没有感受到他的体温,冰冷的就像个坏掉的机器。
他死了?真正意义上的死了?
我一下子瘫在地上,对了,他并不是机器人,只是用机器改造过的人。
远处一阵阵喧嚣,人群在庆祝自己所谓的永生,他们将是自由的,超脱世俗的自由。
我呆呆的望着他们,自言自语:“错了,错了,全错了,你们被骗了!”说罢,我便朝他们跑去。
边跑嘴里边说:“都是假的!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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