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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下的风铃突然无风自动,发出清脆的声响。林月歌驻足聆听,眉间朱砂痣在月光下红得妖冶。她轻轻摩挲着方才被云珩抱过的地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还是那个……急性子。”
……
云珩把玩着手中的冰魄膏,脚步轻快地穿过巷弄,想到今晚终于能睡个凉爽的好觉,她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突然,后颈的汗毛毫无征兆地竖了起来。
她立刻回头,发现小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可是走了一会儿,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她。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眼神杀!
云珩眯起眼睛,冷笑一声:“躲在暗处的朋友——”月光下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姐姐我现在心情好,不想抓你。”
小路上静得可怕,只有夜风卷着落叶打转。
“但要是再跟着,我就把你腿打断、骨打折,再塞进木盆,挖个坑,就地埋了当花肥!”
没灵赋也能过个嘴瘾。
而现在,碰瓷老狐狸找的花豹老者给了她能够保命非武器,还怕什么?
威胁的话有效果,云珩一直到回家便没再感觉到那抹恨不得盯死她的视线。
而在她窗外的老槐树下,谢长离缓缓从阴影中浮现。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那双燃烧着怒火的幽绿瞳孔。
“果然是……”
他咬牙切齿地碾碎手中的树叶,汁液染红了指尖,“爱说谎的狐狸!”
如果知道她昨天大半夜捉萤火虫是为了涂明疏,他就应该让她被红纹蛛咬中毒!
全伤也比现在的情况好!
啧。
涂明疏那个怪里怪气的毒医究竟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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