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过三个月,何况区区一个厨娘?”
窗外,一只黑猫悄无声息地跃上宫墙。
而此时的御书房,沈叙正把玩着一枚陈旧的玉佩。
——那是从陈庶人遗体手中取出的,背面刻着「端敬」二字,内侧却有道不明显的裂痕。
李德全匆匆进来:“陛下,查清了!当年伺候端敬皇后的太医,如今在……”
“太医院地牢。”沈叙接话,“朕知道。”
老太监愕然:“那……”
“备辇。”皇帝起身,玄色衣袂扫过案几,“朕要去会会这位'故人'。”
地牢深处,枯瘦如柴的老太医见到龙纹靴,疯狂磕头:
“陛下饶命!当年是太后逼老臣在安胎药里加红花!端敬皇后她……她到死都护着肚子啊!”
沈叙闭了闭眼:“陈庶人是怎么知道的?”
“娘娘临终前把证据缝在了贴身玉佩里。”
刹那间,所有线索串联成线——
陈庶人为何针对陆婠婠,太后为何容不下陈庶人,甚至前世陆家的灭门惨案……
都是为了掩盖二十年前的那桩旧案!
沈叙回到寝殿时,陆婠婠正在研究那盘咸杏仁酥。
见他进来,她献宝似的举起银针:“皇上看!没毒!”
针尖雪亮,衬着她得意的笑脸,莫名让帝王心头一软。
“傻子。”他揉乱她的发髻,“有些毒,银针验不出。”
比如深宫的算计,比如权力的剧毒。
陆婠婠却突然踮脚,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那这样呢?臣妾若中毒,皇上也会中毒!”
沈叙眸色骤暗,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一吻终了,他抵着她的额头低语:
“传旨,封惠贵人为惠嫔。”
【小剧场】
童工堂开张首日,孩子们紧张地排排坐。
忽然一阵香风袭来,有个仙女似的姐姐撸起袖子:
“今天教大家做糖酥饼!第一步,把面粉倒进盆里,加水……”
暗处的沈叙扶额:“李德全,去把御膳房的灶台加宽三尺。”
看来这童工堂,迟早要改成点心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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