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装了摄像头...
一队跟我来！李红旗把副队长交给医疗组，转身时瞥见张医生正给伤员止血，她抬头冲他点了下头，眼里的阴霾散了大半。
地下车库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
李红旗的鞋底碾过周爆破手掉落的扳手，系统界面突然弹出红色标记：前方五米，右侧消防栓后有人。
他反手给身后队员打了个隐蔽的手势，接着猛地扑向右侧。
周爆破手举着自制的电击棒刚要偷袭，就被李红旗按在消防栓上，冰凉的手铐咔嗒扣住手腕时，对方还在骂骂咧咧：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上周三在审讯室画引爆图时，铅笔在纸背压出了车库平面图。李红旗扯掉他的帽子，对方额角的汗正顺着皱纹往下淌，王会计说你总骂他蠢，可他记得你每个藏东西的位置。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救护车的鸣笛声穿透晨雾。
李红旗站在废墟前，看着医护人员把副队长抬上担架。
对方被固定在担架上还在笑：红旗，我就知道...你小子...
闭嘴。李红旗扯了扯他的被角，喉咙发紧，等你出院，我请你吃庆功宴。
晨光里的废墟还在冒着青烟，拆弹组正在清理残留的炸药。
李红旗摸出兜里的手机，准备给局里报平安。
屏幕亮起的瞬间，一条未读消息跳出来——
佛爷现身了。
他盯着屏幕上那行字，指尖微微发颤。
风掀起他的警服下摆，远处传来警笛的长鸣，混着晨鸟的啼叫，在渐亮的天空下荡开。
李红旗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揣回兜里。
他望着东边升起的太阳，影子被拉得很长，落在满地狼藉的碎砖上。
这一次，他想，所有的债，都该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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