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滨海湾花园的穹顶下,林夏夏的高跟鞋叩击着玻璃栈道,发出清脆的嗒嗒声。远处的擎天大树在暮色中闪烁着智能灯光,仿佛一排沉默的钢铁巨人。她的耳麦里突然传来李明辉急促的警告:夏夏,苏氏集团的东南亚代理陈永年就在二楼,他刚用加密频道发送过你的照片!
保持冷静。林夏夏按住耳麦,墨镜后的瞳孔微微收缩,通知技术组准备追踪他的生物特征。她调整了一下领口的微型摄像头,深吸一口气——空气中虚拟茉莉的香气与记忆中母亲的香水味重叠,让她的指尖微微发颤。
林女士,许久不见。陈永年的新加坡式英语带着黏腻的笑意,他不知何时已站在全息花卉展入口,西装革履的模样像极了一条精心伪装的毒蛇,听说顾氏要退出智能家居市场?苏总可是很关心你们的动向呢。
陈先生的消息过时了。林夏夏伸手接过他递来的香槟杯,指尖故意在杯沿停留三秒,我们不仅要做,还要用新技术重新定义市场。她的声音冷静如冰,却在提到新技术时微微上扬,成功捕捉到陈永年眼底一闪而过的警惕。
哦?比如?陈永年的手指摩挲着香槟杯,金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比如这个。林夏夏点开手环投影,淡紫色的虚拟花瓣在两人之间缓缓展开,每片花瓣内嵌的纳米传感器能实时监测PM2.5、甲醛等六项指标,数据直接同步到新加坡国家环境局平台。她顿了顿,目光锁定陈永年突然僵硬的嘴角,而且,对所有用户永久免费。
陈永年的笑容彻底凝固:苏总说过,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那要看对象。林夏夏的声音突然冷下来,目光扫过陈永年身后两名西装革履的保镖,比如对某些靠贩卖污染数据牟利的人来说,确实是灭顶之灾——新山港的海风,陈先生还记得吗?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陈永年的瞳孔骤缩,手指猛地攥紧香槟杯,杯壁上顿时出现细密的裂纹。就在这时,整个展厅突然陷入黑暗,惊呼声此起彼伏。林夏夏迅速退到墙角,耳麦里传来李明辉的声音:已模拟黑客攻击切断电源,摄像头已启动夜视模式。
应急灯亮起时,陈永年的脸色比墙上的应急灯还要惨白:你、你做了什么?!
只是让系统跑了个小程序。林夏夏从手袋里取出微型摄像头,红色的指示灯在黑暗中格外醒目,不过更有趣的是——她突然指向陈永年的保镖,你的手下刚才一直在用军用频段发送加密信号,而我们的防火墙...刚好破译了密码。
你胡说!陈永年的手猛地伸向腰间,但还没碰到枪套,就被突然冲来的安保人员按在地上。林夏夏摘下墨镜,露出眼底刺骨的冷光:三年前7月15日,你在新山港协助苏氏走私芯片,货柜编号XH-0715,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砰!*陈永年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他抬起头时,额角已渗出冷汗:你...你们早就盯上我了?
凌晨两点的警局会议室,白炽灯将每个人的脸色照得发青。李明辉举起物证袋:从陈永年手机里恢复的聊天记录,提到618计划和一个叫老K的联系人。他将资料投影在白板上,红色的关键词格外刺眼。
老K...林夏夏用马克笔在白板上写下这两个字母,笔尖突然一顿——K与顾的拼音首字母G竟有几分相似。她下意识看向窗外的雨夜,突然开口:调阅所有姓顾的苏氏关联人员,尤其是近三年有海外资产变动的。
夏夏姐!技术部小王突然推门冲进会议室,手里的平板电脑还在发烫,新加坡海关刚发来消息,顾辰风的私人飞机在公海发出紧急迫降信号,机上人员全部失联!
啪嗒,林夏夏手中的钢笔掉在地上,墨渍在顾字周围晕开,像极了一道正在扩散的伤口。她弯腰捡起笔时,发现自己的指尖在发抖——顾辰风今早出门前还发消息说等我回来,怎么会
等等。李明辉突然按住她的肩膀,调出卫星监控画面,我查过航班雷达数据,那架飞机根本没有离开樟宜机场。所谓的迫降信号...是伪造的。他放大画面,菲律宾北部小岛的港口清晰可见,真正的顾辰风,十五分钟前出现在这个坐标。
暴雨倾盆的马尼拉港口,咸腥的雨水混着汗水顺着林夏夏的下巴滴落。她踩着积水冲进废弃仓库时,眼前的景象让心脏猛地抽搐——顾辰风被绑在生锈的起重机上,白衬衫浸透了血水,嘴角肿得发紫,却仍对着她扯出一抹笑:我就知道...你会来。
少废话!林夏夏冲过去用瑞士军刀割开绳索,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硝烟味,是谁干的?!
老K的人。顾辰风接过她递来的矿泉水,喉结滚动着咽下血水,他们想要顾家海外账户的密钥,说拿到密钥就放我走——他突然冷笑一声,指节敲了敲生锈的起重机,结果等我输完密码,枪口就抵上了我的头。
仓库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林夏夏迅速拽着他躲进集装箱,透过缝隙看见四个黑衣人正举着枪逼近,其中一人用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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