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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新的危机** (1/3)

(寅时的官道浮着层青灰色薄雾,沈清欢的绣鞋碾过枯枝时,第五次回头张望。路砚之突然拽着她滚入道旁沟渠,三支弩箭钉入他们方才站立的位置,箭尾缠着的红绸在雾中猎猎作响。

“不像是太子的人。“沈清欢抹去脸上泥浆,路砚之银针在指间泛着冷光,“没错,东宫暗卫用玄铁箭。“

沈清欢盯着那抹刺目的红,第二支箭擦着她鬓角飞过,箭镞上幽蓝的粉末簌簌飘落,

沈清欢的后背撞上坚硬胸膛,路砚之带着她急速后撤。原本藏身的沟渠突然塌陷,露出个丈余宽的陷坑,坑底倒插的竹签上还穿着具新鲜尸体——看装束竟是太子的信使。

“两拨人马,螳螂捕蝉。“路砚之冷笑,突然朝东南方甩出三枚淬毒的银针。雾中传来重物倒地声,接着是慌乱的脚步声。

犀角铃从她袖中滑出,清脆声响让红衣人动作微滞。就这瞬息之间,路砚之的银针已抵住他咽喉:“谁派你们来的?“

红衣人咧嘴一笑,嘴角溢出黑血。路砚之赶来时只来得及接住倒下的尸体,从他怀中摸出块鎏金令牌——正面刻着“玄“字。

路砚之突然扯开死者衣领,露出锁骨处火焰状烙印:“药人贰。“他声音浸着寒意,“有人在收编逃亡的药人。“

远处传来马蹄声,这次是整齐的玄甲骑兵。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扑向道旁废弃的茶棚。沈清欢刚掀开地窖木板,三支羽箭就钉在她脚后跟处,箭尾缀着的东宫令牌晃得人眼花。

追兵总是比她预想的更快逼近。

**第二波追杀,来自太子。**

沈清欢和路砚之听身后马蹄声如雷。她闪身躲入道旁灌木,只见十余骑玄甲骑兵疾驰而过,为首的将领手持火把,火光映出他冷硬的面容——**东宫侍读,谢昭明。**

“搜!”谢昭明勒马厉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骑兵四散开来,火把的光亮如蛛网般向密林蔓延。沈清欢屏住呼吸,缓缓后退,却不慎踩断一根枯枝。

“那边!”

箭矢破空而来,她侧身避过,却仍被一支流矢擦破肩头。鲜血浸透衣衫,血腥气在夜色中格外刺鼻。

**不能缠斗,必须甩开他们!**

她咬牙撕下一截衣袖草草包扎,随即从怀中摸出一只瓷瓶——柳如烟给她的“迷踪散”。药粉随风飘散,顷刻间,林间雾气骤浓,马匹嘶鸣着乱了阵型。

沈清欢趁机掠向更深处的山林。

然而,还未等她喘息,第二波追杀已至。

**——是那群红衣人。**

林间倏然闪过几道红影,无声无息,如鬼魅般截住她的去路。为首的红衣人面覆青铜面具,袖口金线绣着花纹,手中长剑寒芒凛冽。

“沈姑娘,”那人嗓音沙哑,似男似女,“主子恭候多时了。”

沈清欢冷笑:“哪来的主子,谁的主子??”

红衣人不再多言,剑锋直取她咽喉。沈清欢侧身避过,路砚之的银针自指间激射而出,却被对方一剑挑飞。

**不是普通杀手!**

路砚之心头一凛,这人身法诡谲,招式间竟隐约有熟悉的影子。

红衣人攻势凌厉,路砚之且战且退,肩头的伤口崩裂,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就在他渐感不支时,林中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冷笑——

**“以多欺少,看来你们主子的规矩也不怎么样”**

一道青影如鬼魅般掠出,剑光如雪,瞬间斩落两名红衣人的头颅。又如鬼魅般消散在林中。

**路砚之!**

沈清欢呼吸一滞。他浑身是血,右臂缠着染血的布条,脸色苍白如纸,可那双眼睛依旧冷如寒星。

“你……”她嗓音微颤。“应该是柳姑姑的人,可是为什么不现身呢?”

红衣人沉默片刻,突然抬手掷出一枚烟雾弹。浓烟散去时,林间已无红影。

路砚之这才转身,目光落在沈清欢肩头的伤上,眉头狠狠一皱:“你说咱俩蠢不蠢,明知有追兵还敢走官道?”

沈清欢没理会他的嘲讽,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怎么样?”

他抽回手,语气冷淡:“死不了。”

可沈清欢分明看到他袖口下隐约露出的鎏金锁链痕迹——那锁链本该嵌在血肉里,如今却被他生生扯断,伤口狰狞可怖。

“谢昭明带人搜山,最多半个时辰就会找到这里。”路砚之从怀中掏出一张染血的地图,指向北邙山的一处标记,“从这里走,有密道直通山腹。那波红衣人不敢进。”

沈清欢盯着他:“你怎么知道的,那你呢?”

路砚之扯了扯嘴角:“我断后。”

“不行!”她一把攥住他的衣襟,“你身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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