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的动作僵在原地。
办公室里的脚步声停了，接着是金属转动的声音——保险柜被打开了？
他咬了咬牙，突然翻身钻进管道。
查克拉在脚底凝聚，他像壁虎般贴着管壁挪动，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那是办公室特有的气味。
当管道出口的金属网近在咫尺时，下方传来纸张翻动的脆响。
宇智波烬屏住呼吸，透过网眼往下看——月光从窗户斜照进来，照见办公桌前坐着道人影。
不是山田老师。
那是个穿着黑底红云袍的男人，长发用银环束起，右手正捏着预考试卷，指甲泛着不健康的青灰色。
他低头时，宇智波烬看见他左眼处缠着绷带，露出的半张脸带着病态的苍白。
“有意思。”男人突然轻笑出声，“木叶的小鬼头，居然敢爬通风管道偷试卷？”
宇智波烬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想退，却发现管道后方不知何时多了条蛇，三角脑袋正吐着信子，蛇鳞在黑暗中泛着幽光。
办公室的挂钟敲响十下。
男人将试卷放回保险柜，转身时月光照亮他腰间的卷轴——那上面的纹路，像极了宇智波秘卷上的禁术标记。
“下次，记得先确认目标是否值得冒险。”男人的声音飘进管道，“毕竟……有些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保险柜的门闭合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宇智波烬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发现自己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他颤抖着摸出怀里的小本子，上面记满了这三天观察的时间线——此刻最后一页被汗水晕开，墨迹像团张牙舞爪的鬼。
通风管道外，木叶的夜风吹动树叶。
宇智波烬盯着掌心那点蛇鳞，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在食堂听到的传闻：“最近村外总有人说看见黑红袍子的怪人……”“嘘，那是晓组织的人吧？”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
他爬出管道时，脚边落了片枯叶，背面用查克拉写着极小的字：“预考第三题答案是C”。
月光下，宇智波烬捏着那片叶子笑了。
他知道，从今晚开始，有些东西要变了。
而此刻在办公室里，那道黑红身影的指尖正抵着墙面，查克拉顺着裂缝渗入地下：“目标已锁定，宇智波遗孤，具备情报搜集能力。”
“很好。”通讯卷轴里传来沙哑的回应，“带他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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